时光荏苒,白驹过隙,转眼间两日光景一闪而逝,阿蛮几个人皮肉之伤已经大好了,这不天一亮就活蹦乱跳的上街给小公主买了好吃的糕点,热乎乎的肉包,还有香喷喷的油糕,哼着小曲提着大包小包的就回来了,刚一进梧桐苑就被从偏殿走来的阿奴给喊住了。
“阿蛮,你这一大早又跑哪去了?”
阿奴看着她跟出去扫荡的样子,不由抿了抿唇,无奈说道:“你不会大清早出去就为了买这些吧。”说着就瞥了眼她手里的东西。
“嘿嘿,阿奴你是不知道,亏得我今天去的早,不然都排不上,排队的人可是真多。”
“再过几天咱们就要回去了,以后再想吃到这些小吃可就不易了。”
阿奴无奈的笑了笑,接过她手里的几个包裹,两人边说边向里面走去,“你可倒好,现在也不服侍公主起床洗漱了,我去你房里找你,一看早就没了人影。”
不说这还好,一提起来阿蛮就心里气闷闷的,“哼,有雍幸在公主身边,哪里还用的着我啊!”
阿奴看着神色恹恹的阿蛮,有些好笑,“不是我说你,你总是跟雍幸过不去作甚,他既然愿意服侍公主,不还省了你的事吗?”
“这要是别人赶上这样的好事,还不得美得拍手称快,你可倒好如丧考妣一般。”
阿蛮听到阿奴的话眉头紧锁,就像遇到好大的难题一般,呆愣半晌仿佛才下定决心一般,小声的问阿奴,“阿奴,什么叫,如,如丧考妣?”
阿奴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啊,公主叫你多读书你就是不听,这词儿不是昨日刚学的吗?”
“是吗?那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难不成那会儿我正打瞌睡了?”阿蛮陷入了自我怀疑,小声嘟囔着。
阿奴见她这样哪还能不知道,昨日读书的时候她做了什么,这个丫头看来这辈子都跟书香无缘,让她读书还不如让她回暗卫营里挑水呢。
“哎呀,阿奴你就告诉我吧!”
阿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考妣,就是爹娘的意思。”说罢就大步的朝前走去,将阿蛮一人甩在身后,不过怎么看都有点躲避身后人追赶的味道。
阿奴皱着眉头琢磨一下,小声嘀咕着:“考妣,爹娘?那不就是…”想到这就见阿蛮眼睛发亮的看向阿奴落荒而逃的背影,一声狮吼般的咆哮,惊起了苑中的飞鸟,“阿奴!!!你给我站住!!”
“呱呱呱~”可是回应她的只有几只老鸦腾空而起的鸣啼,还有随风而舞的几片鸦羽。
…
栖凤台
不同于院外的鸡飞狗跳,栖凤台此刻却是温馨而唯美,自从有了雍幸阿好就觉得自己以前好像对公主这个身份有什么误解,不,准确的说,她过去好像从没有享受过公主真正的待遇!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当公主竟然真的可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要不是自己真的用不着,雍幸甚至可以将她的生活照顾的事无巨细,什么都用不着她做。
唉!都怪自己这以德服人的魅力!
阿好看着给自己弯腰整理衣裙的雍幸,明亮的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让整个大殿都被温暖包裹,隔绝了秋风的萧瑟。
“雍幸,以后这些活儿你可以交给阿奴和阿蛮,不用这么辛苦。”
雍幸闻言手下一顿,愣愣抬头望向阿好,许是光线的原因,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俊朗隽秀的面庞仿若闪着光晕,两人的距离本就很近,阿好甚至可以看到他如鸦羽般的眼睫上下轻颤,似乎在传递着主人心中的不安,漆黑明亮的眼睛此时写满了失神落寞。
阿好突然觉得一种莫名的负罪感从心底萦绕而起,好像自己就是一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