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凤台
同一个清晨,同一片蓝天,那边忙忙碌碌,这边凄风苦雨,一样的时辰,人家井方正满面春光翘首以待心上的情郎,再看看咱们阿好在干什么呢,对,你猜的没错,小团子正在为自己昨日的‘英雄’救‘美’接受‘惩罚’呢。
只不过这‘惩罚’却掺杂着极大的水分,只见初升的红日已经披上了金色的外衣,散发着逐渐明亮而温暖的光芒,深秋的清晨原本有些凛冽,但是渐渐东升的太阳倒是让这份凛冽也有了温柔的理由。
栖凤台大殿外面,一个粉嫩的身影正潇洒的摆出一个剑势,单脚独立做平沙秋雁状,眼神犀利英姿飒爽,剑锋直指前方,当然如果抛开她只能一动不动的维持这一个姿势的情况下,还真是极为养眼的。
半盏茶过去了,一盏茶过去了,原本还在眼前的太阳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了头顶,泛着寒光的宝剑在阳光的折射下散发着别样的光芒,只见本应该纹丝不动的宝剑,这时就像流连于花丛中的蝴蝶轻扇着翅膀,而它身上散落的光芒就像夜幕中的星子一样,一瞬一瞬的泛着星光。
“公主,属下给您擦擦汗吧,您脸上都是汗,身上的衣裙也都湿透了。”雍幸看着小公主汗流浃背的样子,心疼的不得了,可恨自己不能代公主受过,也不禁对兕寒多有怨怼,公主还是他亲妹妹呢,怎么能如此狠心的惩罚她呢?
再说公主都已经认错了,还不依不饶,当真是冷血无情,难怪人们都叫他玉面阎罗,哼!活该人家都怕他!
“雍幸,昨天我阿兄怎么罚的你们三个?”
雍幸闻言朝阿好轻松地笑笑,“公主您多虑了,将军就只是小有惩戒,不算什么,您就别担心了。”
其实昨天晚上他们就受了罚,一人三十杖刑,寻常人十杖便可皮开肉绽,三十杖便是去了半条命,即便阿蛮阿奴是习武之人,生生受完这三十杖今早也是得在床上休养不能下床,雍幸别看是个男子早上下床时也着实摔了个结实。
虽然他不说,但是阿好看的出来,今天他的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一看就伤的不轻,阿兄这个人别看他平日里对自己百般纵容,但是对于下属要求的可是极其严格,他手中的下属里有几个没受过惩罚的?就连跟他最久的阿青也没少被他罚过。
唉~看来我不伤害伯仁,伯仁却因我惨遭毒手,终究是自己的过错,倒是让他们跟着受过了。
“公主,您就别操心我们了,我们皮糙肉厚经得住磋磨,倒是您从清早到现在已经在这罚了半个时辰了,属下先给您擦擦脸上的汗,省的一会儿汗水进了眼不舒服。”
雍幸说着就自然地用汗帕轻轻拭去阿好脸上淌下的汗水,此时阿好已经保持这一个姿势站了半个时辰了,原本白皙的小脸爬满了红晕,额角的鬓发也已经被源源不断的汗水浸湿了,紧紧地贴在脸颊两侧,樱红的双唇被贝齿紧紧咬住一时间竟也失了血色。
雍幸看在眼里没由得心疼,但是除此之外他什么都做不了。
“雍幸,你,你别担心,再有半个时辰,就,就好了。”
阿好现在体力已经消耗了大半,手上的力气也要消耗殆尽了,剑身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立在地上的小腿也有些脱力的打颤,可即便是这样,阿好还是不住地安慰雍幸,不想让他担心,只是原本明媚的笑容现在却有说不出的牵强。
“公主,您别太勉强自己,如果坚持不住一定要停下来,千万不可伤着自己。”雍幸又用汗帕轻手轻脚的擦拭着根本擦不净的汗珠。
“你要是担心我,就,就和我说说话,让我分分神,这样也好让我余下的半个时辰好过些。”
“只不过,就让你受累了,你身上的伤怎么重,也没好好休养,就让你还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