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跑,所以只能陈少白去跟暗中的力量联络。
而夏柳红的父亲老石头就是陈少白联系的武装力量,谁知……
“李员外如今有什么打算?”端木香了解了前因后果问。
李玉堂古怪的看看端木香,我还没问你呢,你倒是先开口了。只是,术业有专攻,这事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下去。
端木香见他迟疑,提醒道:“李员外既然在香港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那么这样的身份被杀了朋友,被打了脸,就理应愤怒。我觉得,是时候让暗中的刽子手们了解一下钞能力的强大了!”
李玉堂一怔,“你是说……”
端木香拍了拍李玉堂的肩膀,“老李啊,人生难得有这样的机遇,竟然可以合理的发疯!”
……
“你这个人好可怕,言语中好像有一股魔力,竟然能够说的人堕入黑暗!”
和尚肖成全看着李老爷快速离家的背影,再看端木香眼神都变了。
端木香却是无辜的摊了摊手,“堕入黑暗?我怎么觉得他是一只脚踏入了光明呢!”
夏柳红一言不发的坐下,呆呆的看着眼前已经熟睡的婴儿,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所以我的杀父仇人是那个阎孝国?”
端木香见状将火盆拿过来,帮她将一沓沓的纸钱烧掉,“我刚刚看了看尸体,你戏班的师兄弟们修为不弱,但死亡的时候几乎没有组织起有效的反抗,说明是被偷袭了。你的父亲到时有反抗的痕迹,可那一刀中有很强的刀意残留,你爹还没有入先天,必然不是对手。如果阎孝国是用刀的话,那你的杀父仇人应该就是他了!”
夏柳红沉默,火光映在脸上忽明忽暗,过了好一阵儿用略显干哑的声音叙述,“莪爹曾经是个军人,当初曾经带兵抵御过八国联军,但清廷却说他是叛徒……于是爹带着我们逃,一直逃,原本几百人的队伍剩下了三十几个人。他总是想着回去,总是跟我说,清廷不灭,他们就没法回家。”
纳兰元述听着蹲下来,手中捻着一沓纸钱放入火中。
他是军人,对于那段屈辱的印象太深了,那就是一笔糊涂账,他们这些有血性的军人总是觉得那一次输的很冤,如果各地的军队能够团结,如果朝廷上下能够有坚决地抵抗之心,如果……只可惜没有如果!
“那你不要参加这事了,你奉了道,你家只剩下你弟弟这唯一的血脉了,还要将神格面具的本事传下去,你的肩上重担太重了。带着你弟弟回老家吧!”老翁突然间说道。
夏柳红却是摇摇头,她看了看怀里的婴儿,却将其放在了火盆旁边,可能是那股燥热让婴儿醒了过来。
夏柳红死死看着婴儿那张胖乎乎的脸,语气悠悠,“夏柳青,你现在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姐听你的,如果你现在哭,姐姐就去为父报仇!如果你不哭,姐姐便带你回老家。”
“……”
院子里陷入了死寂,火光摇曳在婴儿的眼中似乎有什么魔力,这孩子竟是被勾引的痴了,不哭也不闹。
只见夏柳红伸手在婴儿的脸上捏了一下,哇哇哇,强劲有力的啼哭过后,夏柳红又将其抱了起来,笑道:“是姐姐的好弟弟!”
端木香见状又拿起来一沓的纸钱,“老石头,你可要保佑你这儿子能健康的长大吧!”说着又看向纳兰元述,“你好不容易逃到香港这边,不用掺和吧,以后跟着李老板,说不定很有发展哦!”
纳兰元述沉默片刻,“我的棍意要顺大势而为,如今大势在孙文,我若知而不为,那以后就不用再练武了。”
端木香撇嘴,又看另外两人,“你们别说也要参与吧?”其实他是应该将越多人拉进来越好的,可是毕竟算是共同战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