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鱼忙对老妪道:“王道友曾救过玄孙性命,请老祖手下留情。”
余家老祖只是想试探王平之实力,探出对能耐,收回金丹威压,眼神转为和善:“小辈本事不赖,不错,不错。既是大鱼好友,便多住些时日。”
余家老祖对身侧的余大鱼道:“听祁玉说,你从柳城回来时遇到杀手袭击,没事吧。”
“没事,多亏有老祖宗赐下的宝符护身。”余大鱼道。
余家老祖沉吟片刻道:“你与小鱼可是血脉亲兄弟,这事定要弄个清楚,来人去唤二少爷前来。”
“老祖这就不必了吧?”余大鱼急道。
“老身对你们几个后辈一视同仁,不会偏袒谁的,谁做错都要受罚,老身眼中容不得沙子。”余家老祖一脸厉色,似是非常生气。
王平之看向锦衣青年,见他一脸乖巧懂事的样子,在一旁站得笔直。亲眼看到三个杀手是他雇佣的,又关别人何事,这小子够阴的。
不久一个身材高大青年来到院中,青年长相与余大鱼脸型有几分相似,不过两人比较起来余大鱼是删减版,免费当添头的那种。
青年一脸英气,身材高大挺拔,一头乌黑的头发,浓眉大眼下高挺的狮鼻,闪发着青春活力的气息。
青年对老祖一揖:“小鱼见过老祖宗。”
余家老祖道:“小鱼呀你和大鱼可是亲兄弟,我知道你兄弟二人和萍儿一起长大,都有意于她,可一女不二嫁。老身之意大鱼为长兄,应当优先解决,倒使你兄弟失和,是老身想事不明。可这事还未正式宣布,你有心,大可先找老祖,你这脾气倒是大了些,找兄长大闹。”
余小鱼脸色一红,低头道:“玄孙事后很后悔,确不该和兄长动手。”
余小鱼又对一旁的余大鱼施一礼道:“小弟一时冲动,望兄长原谅。”
见余小鱼赔罪,余大鱼脸上紧绷的神情舒缓了不少。
老祖提及余大鱼从柳城回家族遭杀手袭击的事,余小鱼愤然道:“老祖明鉴,小鱼虽浑,但绝不会用这样的手段,如是孙儿做下,断不敢不认,玄孙可发下道誓。”
余家老祖见他说的恳切,又无确凿证据,又说道:“小鱼,凡事不能说一套做一套,凡事以家族,兄弟和睦为重。老身想了想,为使这事处得公平合理,又不伤你兄弟和气,就让萍儿自己来决定好了,你二人以为如何?”
“不必了,还是照老祖之意好了。这些日子想清楚了,正想和老祖说的,玄孙打算离开出家族去处外面闯荡些日子。”
这话一出,倒令在场的人惊讶。
余家老祖顿时脸色难看起来,轻声道:“小鱼,我们是一家人,万事皆可商量,怎能如此置气。”
“老祖宗,兄长,小鱼并非置气,而是想通了,觉得兄长更合适,表妹有他照顾,我也就放心了。我脾气暴躁易怒,缺少耐心。想出去游历长见识,磨砺心性。”余小鱼正色道。
“咚!”
听完余小的辩白,余家祖发怒,鹤头拐杖重重的杵在地上:“小鱼你是在怪责老祖么?”
见老祖发怒,加之平日处事公正,在余家是很受敬重的,余小鱼面露难色,当时听得老祖有意将表妹许给余大鱼,令他乱了分寸,以至过激,找兄长决斗,但事后一想,兄长虽只大几岁,但从小对他照顾有加,这么做伤了兄弟情感,又知大鱼用情极深,外出二十余年,吃了不少苦只为寻找容颜常驻之法,搏表妹一笑,用情之深这确非他所及。
这是他冷静后的想法,他想退出成全兄长,是发自肺腑的。
若是再说恐惹老祖不快,余小鱼只得腆着脸道:“愿遵老祖宗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