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之和降神教一帮人在熙烈城一帮城卫的“护送”下,坐上兽车从北门出城。
易蝶和王平之,老酒鬼三人同乘一辆兽车,易蝶兴致颇高叽叽喳喳问东问西,老酒鬼则侧卧在车厢中“咕咚!咕咚!”往嘴里灌酒。
“啊呀!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友高姓大名,能说说么,放心给你保密的。”易蝶问道。
“王二。”
“王二道友道场在何处,方便透露么。”
“无根散修,四处流浪,没道场。”
易蝶又问道:“王道友是剑修,你破开【黑白双剑】的【旋风之舞】那一式剑招好厉害,离那么远我都感到一股威胁,这么厉害的剑招是你师父教的么。”
“这招剑式是家传的。”王平之随口回道。
“家传的,喔!那么你是修士家族的啰,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呢?”易蝶追问道。
“不清楚。”王平之有点头大,这女人问得太多了。
“你家人你都不清楚么,难道……难道你是……你是……”易蝶想说他是不是某个修仙家族的私生子,又怕伤了对方自尊。
王平之摸摸鼻子对她道:“别乱猜,家族有点传承功法而已。”
老酒鬼对易蝶道:“蝶丫头,烦不烦,少问几句,这位小友不想露行迹给家族惹麻烦。”
“河西四派倾巢而出,河东要乱一阵子了,你得罪了天轩宗师维达一脉,他们一定会寻你麻烦的,别看师老头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坏透了。仗着天轩宗的背景,没少干见不得人的事,你可要多加小心了。要不加入我们降神教好了,必有一番作为,以你的能耐一定能得到重点培养,秦师叔你说对不对。”易蝶一张嘴喋喋不休,关心起他的前途来。
王平之一脸木然:“我不喜欢受管束。”
“入了教也不大受拘束的,教内的兄弟姐妹可多了,都很友好的。”
易蝶说起四派反攻降神教几乎倾巢而出,已占据河东一些地方作为据点,双方呈犬牙交错之势作持久战,这一态势会持续一段时间。
城卫队直送出二百余里才停下。
即将分别易蝶嘱咐道:“天轩宗师达维一脉门下众多,向你出手的【没影子】宋终是师达维门下六个金丹弟子中最差的一个,他可是盯上你了,这人是暗灵根,他的追踪术更是厉害得很。”
“多谢告之,我会小心的,诸位前辈,同道后会有期。”王平之告辞放出御风舟独自离开。
“师叔,这小子不识好歹,您老人家为什么不说两句。”易蝶对抱着酒坛的老酒鬼抱怨道。
“人各有志,多说无益。”老酒鬼应声道。
“您老开腔把他拉入教中多好。”
“你想多了,三言两语就能把人拉入教中吗,你以为对方是愣头青?有点本事的人都是桀骜不驯的野马,没有大恩德怎会随意许诺归附。”老酒鬼摇头道。
“他杀了天轩宗师维达的弟子,师老头一脉一定会对付他,咱们跟上去。师叔,咱们救他一回,再拉他入教,岂不是好。”易蝶想到主意。
老酒鬼笑道:“太做作,人家不会感恩,反而适得其反。小丑陋小子还没出全力,师维达这伪君子,如果派出筑基弟子去找他麻烦和送死没区别,【没影子】这一号金丹初期,都没把握赢他,足见这小子不是省油灯。”
——————————
师维达坐在兽车上微闭双眼,心中想着往事。
兽车疾行二百余里停下,天轩宗一干人下了兽车,林兆南极为不忿向师维达跪下道:“师尊,刘师兄死在那丑陋小子剑下,望师尊做主。”
“丢人现眼的货,二人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