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之正想施法封住他的修为,脚下一空,地上只剩下国师一身衣裳。
国师施术,金婵脱壳。他不擅斗法,却有不少小术。
国师赤身,只有一条裆裤,向外急奔。禅定院被大阵封得严严实实,他打不破阵法禁制,只有在禅定院内不断逃窜。
王平之愠怒,这老东西跑功了得,逐影步加灵器飞云鞋都难追上。
实则国师更惊愕,他这门神行术,快倒是很快,只是一次施法只有两息,而且却极耗法力,用不了几次的,王平之追得又快又紧,难以甩掉,对他来说是个灾难,打不过,跑不脱,这法术用多了先把自已耗死。
国师连施三四次神行术,还是摆不脱,却不知王平之神识强,一直锁定他。
国师掐诀,一颗雷球打出。
普通的阳雷术,被一道剑气击散,国师一闪身再逃。
王平之追到后园失去了国师踪迹,神识一直锁定着的,忽然在这里消失。王平之看着园子五六株粗壮的罗汉松,几棵枝繁叶茂的茶树,红蓝色的花卉。
“天道之眸”王平之运起瞳术。
一道寒冽剑气斩向一棵罗汉松。
“啊!”
国师一个驴打滚,从罗汉松树干中滚出,躲过拦腰一剑,树干被剑气斩断。
王平之伸手抓他头发,却抓了个空,国师已跑出几十丈远,一头扎进一片假山中,遁入一块大石中(吓傻了,忘了人家有瞳术)。
躲入一块石头中的国师有点后悔了,悔不该受邪修诱惑,修炼采阴补阳之术,不但几十年的名声丢光,还招来强敌,今天怕是凶多吉少,那少年是十分厉害的剑修,根本没法打,他擅长的布云施雨之类的法术,又不能拿来斗法。
王平之一跃,跳到假山最高处,“天道之眸”一扫,国师无处可藏,一声冷笑。
一道剑光将一块大石劈开,国师向左冲出,却撞在一团剑气球上,剑气飞射,身躯血肉横飞,呜呼哀哉……
王平之将那女修的修为封了,一剑拍晕。过去和司马正汇合,司马正已抓住国师的弟子长生,杀了那女修,所带的四名修士少了一个,另有一人挂彩。
“这邪修的魅功好厉害,一个心志不坚的,跟她对视一眼,被她控制,伤了一人。”司马正愤怒的说道。
“国师已死了,那个女邪修被制住,还在国师住的院中。”王平之道。
一名修士来报禅定院所有的人都被拿下,只有假山那处有阵法,他们进不去。
司马正向长生厉声问道:“阵法怎么打开。”
被两名修士押着的长生,被厉声喝问,吓得胆战心惊,忙道:“殿下,小,小人储物袋中有块灰色禁制牌,拿着禁制牌就可以了。”
平日轮值都是长生打开禁制,让没修为的那几人换班。
一名修士在长生的储物袋中,找出长生说的禁制牌去假山那边。
“你们和宫里那几个邪修是怎么勾搭上的。”王平之向长生问道。
长生原是个凡俗人,一个放牛娃,因为有灵根被国师收下,国师在时狐假虎威的装蒜。本事不济,骨子里又是个胆小怕事的人,早吓得全身筛糠,脚一软,跪在地上:“我说,我说,半年前皇上召见师父去宫里,为新封的贵妃娘娘挑选黄道吉日颁封典礼。娘娘召见师父,一见面才知道娘娘是同道中人,她说师父寿元将尽,只要师父肯合作,她可以帮师父延长寿元。”
“师父答应了,之后娘娘时常让爱爱和真真过来,有时是香香和露露,她们来教授双修之法。殿下一切都是他们做的,我,我只是奉命行事,啊!采阴补阳,害死人的是师父,我没有做过,害人的是他,求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