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国师说帮不了,司马正也没办法。
叫了御用马车过来,扶着魏王上去躺着,先送他回王府。
失了儿子,魏王又昏迷,王妃哭哭啼啼扶着魏王回房休息。
司马正一时气得满脸通红,饶是他聪明睿智,一时也不知如何处置了。
“司马师兄,那位国师大人说谎,只怕些问题。”王平之说道。
“不会吧,国师大人,来狄国很多年了,一直很尽职尽责的。也许他说得是真的,他那门法术寻不得人。”司马正道。
“司马师兄,人是会变的。”
司马正听后愣住,见王平之有所怀疑,这位王师弟他还是信得过的。
“王师弟似有所发现么?”
“禅定院内还有别的修士,而且修为不低。我曾问他院内有无别的修士,他却说只有他和徒弟,分明是在说谎掩饰。如果是正常道友来访,即使不出来相见也大可说出来。”
王平之用神识扫视禅定院,发现院中还有修士。提问国师,国师却说没有别人,令王平之有些疑心。
“王师弟,这也说明不了什吧?”司马正不解的问道。
“司马师兄,他说那圆镜术只能找猫不能找人,你信吗?”王平之又道。
“这个……”司马正不知如何回答了,他想不明白。
“既然能找猫,同是生物,自有感应。能找猫当然能找人,这一点我坚信。他却推说找人不行,分明有鬼。”王平之指出道。
司马正稍作思考点点头道:“师弟这么一说,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国师为什么不肯相助——,王师弟,现在怎么办。”
“国师可是筑基修为,如果他有问题,我们怎么对付得了。”司马正为难的说道。
“不能确定,当然不能动手。如果这事和他有关,甚至他就是主谋人,师兄可想过。”王平之道。
司马正面色阴沉,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如他真是谋划的人,拼不过也要拼一拼,针对我司马皇室,怕是图谋甚大了,可是一个凡俗国度的君王又为什么值得图谋的。”
“也许不是皇位,也不是你司马家,而是其他。”王平之想起当年温修文炼丹,残害孩童的事。
“王师弟,他不是夺权,那是什么。”司马正道。
“劫幼童,有可能取血炼丹,劫走青年,少女可能是为炼邪道功法,男邪修采阴补阳,女邪修采阳补阴,这伙人中有男有女。”王平之猜测道。
“咦!你这么一说,有道理。王师弟我的鼻子对各种味道很敏感,很淡的味道我都能闻出来。靠近国师我从他身上闻到很淡的香味,不像熏香之类香味,好似,好似有点像魏王弟说得那种香甜味道,当时并未在意,这么一说,这个,王师弟国师可能真有问题,我立刻召集城中军马杀过去。”司马正握拳道。
“他是筑基修士,凡人军队对付不了他,这是让他们徒送性命,这一步不可取。”
“可是,现在找谁去,求援也来不及了。”司马正懊恼道。
“一个筑基初期罢了,对付他不难。”王平之轻描淡写的道。
“对付筑基,王师弟难道你有办法,这是真的吗?”司马正惊奇的问道。
“师兄,我现在是筑基修为,用了一门秘术,隐藏了修为。”王平之道。
“真的吗?太好了,看来得叫你一声师叔了。”司马正面色稍松。
“还是叫师兄师弟的好,叫师叔生分。师兄,禅定院中肯定有古怪,先派人盯紧,看有什么人出入,防止有人转移,我去探探这禅定院,有些什么古怪。”王平之有一件隐形衣,正好可以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