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楼是县城一间最大的一家馆子,是县城居民的一个聚集点,这儿早茶也是整个城中最好的。有上下两层,一层装修简单接待一般客人,二楼装修上乘设置雅间是接待富户官人的。
今天早上显得格外热闹,店中跑堂来回穿梭,忙得满头大汗。掌柜笑意盈盈坐在柜台,扒拉着算盘珠子。
一楼一个厅中一桌四个客人正高声谈论。
“你们知道吗?听说最近闹得欢的采花大盗,在谢家差点就被捉住了。”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那贼子好像没得逞。”
“谢天谢地。谢家小姐可是方圆百里,年轻小伙的梦中情人,如果出事多少人伤心。”
“对,对。这贼子太可恶了,不过胆子也忒大了。敢动谢家。”
“是啊!谢家门可不是那么容易进的。”
“听说那采花大盗吃了大亏。被护院武师打得他娘都不认识了。”
“不对吧,我怎么听说他打伤谢家护院。”
几人高谈阔论,顿时引起不少人侧耳倾听。这等八卦事,大伙儿最喜闻乐见。
“唉,好像是。不过那采花贼是光溜溜跑出去的。”
“据说很短……”
旁桌之人一口茶水喷出。
“采花贼人的衣袍和物件都送到县衙了,就放在大堂桌上。县太爷用箱子装了说待捉到一并处理。”
“这几天没再城中搜查,听说贼子已逃出县城地界,城里捕快有收到信息,已经去城外拦截了。”
不到两日,采花大盗在谢家光屁股逃跑,衣袍留在县衙大堂的事就传遍了。
入夜,县衙安安静,天上星光点点。一蒙面里衣的人,趴在房顶注视着前方县衙在堂。好一会,那蒙面人跳下房,靠墙而行。轻手轻脚向大堂走去。到得大堂廊下驻足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闪身进入。看到堂桌放一箱子,走上前轻轻打开,忽道“不好”正欲向外退出。一队人马一手执灯笼火把一手执刀,将大堂前后围住,还有房顶一队人张弓搭箭对准大堂出口。
几人手执兵刃进入大堂将蒙面人围住。这几人便是黄亮,张继勇两位捕头,孟大海,孟仲父子。
张继勇手握一把朴刀上进一步叫道:“贼子,还不快束手就擒,可少吃些皮肉之苦。”
“几个跳梁小丑,你以为凭你们能抓住本大爷么,不自量力。”蒙面人说着又指向孟大海孟镖头道:“老小子,俱然没有毒发而死,当日太扫兴,今日让你们见识爷爷本事。”
蒙面人从腰间取出一根铁棍,那酒杯口粗的铁棍子前端有一成人拳头大小的白色骷髅头,铁棍子只一尺来长,乃是短兵器。
“你们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蒙面人叫嚣道。
孟仲年少气盛,也不答话挥动单刀自上而下向黑衣蒙面人一刀劈出。
孟仲除家传铁沙掌,从小在镖局中也练得一手刀法。这一式力劈山岳对着蒙面人当当一刀,又快又狠。蒙面人看刀劈来向左移动一步避开这当头一刀,孟仲不待刀式用老半蹲回刀一式秋风扫落叶砍向他双腿,刀式连贯自是下过一番功夫的。
蒙面人再后退一步,一挥手铁棍向孟仲执刀手臂砸下去。孟仲听得风声撤步拖刀躲了开去。
蒙面人挥起铁棍再度砸下,孟仲挥刀抵挡,只听“铛”的一声,孟仲单刀断成两截,虎口振裂,不想这铁棍这般利害,自已这把单刀是特地让人用上等材料所做,俱然被这铁棍一棒打断,登时“啊”的一声捂手退后。
正在走廊观看的太方道人也是一惊说道“这是法器,糟糕。”
王二站在老道身后听到师父说什么法器忙们“师父,什么法器,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