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直挺挺地倒在了冰面之上。
看着方阳死亡，韩舒婉并没有丝毫的负罪感，脸上甚至还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在九方城的这些年，韩舒婉便十分厌恶方阳。
方阳倒没有对她做过什么，无非就是在言语上讥讽她而已，但这种讥讽之事，其实韩舒婉并不会放在心上。
不过当韩舒婉从某位丫鬟口中，得知方阳的恶行后，便有心想要除掉对方。
但奈何韩舒婉修行低微，且在九方城中一直找不到出手的机会。
而且方阳的此刻的死亡，也是韩舒婉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至于方阳的恶行，起初韩舒婉是不知道。
韩舒婉也是在那服侍自己丫鬟的口中，得知了方阳的恶行。
方阳此人，看上去并不算出众，但他的修为乃是分神初期，其中天资并不逊色他哥哥方正卿。
加上有他哥撑腰，所以他在九方城，基本没有人敢得罪他。
方阳此人倒也不是好色下流之徒，可他却是逼良为娼、丧尽天良的幕后之人。
九方城的青楼和赌坊的后面，基本都是他在操控。
他甚至还供养一些普通女子和年轻男子，并高价出售给修士采补。
那种采补，并不是普通的采补，而是会要人命的采补之术！
当然，方阳还会豢养一些女修，用于拍卖等等！
最让韩舒婉愤怒的是，为了迎合某些变态修士的嗜好，方阳居然暗中供养了大量年纪尚小的童男童女。
总之在方阳的眼中，不管是凡人还是修士，都不过是他敛灵石的工具罢了。
对他来说，人命宛如蝼蚁草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