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
憋屈了这么多年了！
他怎么能不开心！
远古就是称霸一方的雄豪，最后一战还没来得及参战，就被人封了起来。
这些年忍受混沌侵染，还要和老秃驴互相拉扯。
天知道他有多憋屈！
如今看到伽蓝贼秃无计可施的样子，他怎能不开心！
......
“凡天道友，那只小狐狸和你是什么关系？”
闲暇之余，荧惑老祖一脸好奇看向远处正在渡劫的青丘女帝。
“合作关系！”
李凡回答道。
闻言，荧惑老祖微微一愣，目光诡异问道：“合作关系？不能吧！
你堂堂母灵存在，更是特殊到不被混沌影响。
小狐狸不过是金仙，有资格跟你合作？”
？？？
如果能发表情，李凡肯定给荧惑老祖一个黑人脸问号！
不是，你问我我告诉你了，你在质疑NM呢？真是给你脸了！
还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没被影响，影响很大的好不好。
我以前多冷酷一个人，现在竟然学会了调皮，甚至还在心里吐槽人！
李凡脑海中，一个个不正常的念头冒出来。
这，是自爆带来的副作用！
自爆多了，灵魂少了，对身体的掌控力自然而然下降。
停下？
不可能的！
碰到了，自然要搞死搞残！
变得皮一点就皮一点吧！
李凡深吸一口气，脸上表情变得无比凝重起来，看向九尾天狐所在方向说道：“在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碰到过一只狐狸，她虽然实力很弱，但道侣却是一时无敌的存在。
帝君，是他的名号......”
李凡故意模糊了关键信息，比如说并没有说自己当时的境界和帝君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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