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象。
“我问，你答！”
金曜提着柳随，一个闪身便出现在李凡曾居住过的废墟。
此时废墟之上，白裙女子早就恢复人畜无害模样。
若不是周围散落的碎骨和溅射的血渍，任谁也想不要白裙女子是一只妖兽。
吾命休矣！
柳随面如死灰，等待着最终的命运。
“这里的主人身边是不是有一只妖兽？”
金曜开口问道。
这里的主人？
妖兽？
李凡养的那只白狼？
柳随脑海中灵光一闪而过，他连忙说道：“是的！那只妖兽是一只白狼。
它的主人......”
咔嚓！
又是一声脆响，柳随另一边肩膀被金曜随手捏碎。
“我问，你答！
再多嘴，就去死！”
金曜一脸杀气看向柳随。
主人这个词，让它想起了某些不好的记忆。
三千年前那个皇朝，妖兽在某些时候是有两种结果。
成为炼丹材料，或者被人类武者奴役。
但这一切，已经过去三千年。
自从商灭亡后，首领开辟了万妖门，凌驾于世间皇朝之上。
妖兽，永不为奴。
这是万妖门的信仰。
哪怕是万妖山脉中的妖，亦是如此。
“俘获它的人族是谁？与你有何关系？实力如何？”
金曜继续问道。
柳随不敢多嘴，逐一回答金曜的问题。
半个时辰后，金曜便知道了他想知道的所有消息。
李凡，二十六岁，十品法象圆满。
除了他之外，另有五名十品法象圆满供其差遣。
其中更有三人，是天雄榜中人。
这所谓的天雄榜，金曜听赤魅提过。
入榜单之人，皆是大周武者中的顶级强者。
能排名前十的人，更是不一定比自己弱。
至于排名最靠前的那两人，便是赤魅提起来，也是忌惮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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