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文想到此,用手按了按胸口,才觉舒坦了一些。
韩潇、鲁良也无更好的办法解决越文的困境,只能默默的站在越文身边,同时把手搭在了越文的肩上,有时无言更胜有言。
于越文他们而言,当务之急是如何顺利的度过国丧期,不要再另起波澜才是重中之重。
皇宫太子书房~
太子看着身穿御林军服装的叶辰,不由得叹了口气。
“殿下不用如此,草民现在很好!殿下一定要保重身体,不可忧思过重。”叶辰心疼的看着憔悴不已太子,不知该怎样劝解。
“皇兄能不能像小时候一样叫我二弟?”太子声音嘶哑,神情落寞。
“殿下,这不合礼仪......”
“不合礼仪?皇兄可知自你出京后,父皇有多想你,强忍病痛也不愿召你回京,只想让你在外能自由自在的活着!”太子打断叶辰的话,突然愤怒的提高声音。
“殿下!”
“只因父皇疼惜你,不惜与他们对抗,堂堂一国之君被逼得像个傀儡一样!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屈辱!你知那是怎样的感受?”太子双眼一下通红,神情悲凄。
“殿下!”叶辰声音哽咽,双眼一下湿润。
“这么多年,这偌大的皇宫里,却只有我和父皇相依,而你呢?皇兄在外一定心满意足吧!可曾想过身在沼泽却还苦苦挣扎的父皇和我?”太子的眼泪慢慢滑落下来,身体摇摇欲坠。
“二弟!抱歉!怪为兄无能!”叶辰一步向前,用力抱着太子,如同抱着小时候的太子。他这才发现太子的身体轻飘飘的,一下悲从中来。
叶辰把太子一下横抱而来,轻轻放在榻上,着急的为他把脉。
太子任由慌乱的叶辰为他把脉,双眼呆呆的望着空中,“皇兄,我小时候看见你走了,跑到父皇那儿哭,岂求父皇留下你。父皇垂下头沉默良久,然后轻轻的抱着我,我才发现父皇哭了,这是我唯一一次见到父皇哭!”
“二弟,为兄......”
“皇兄,父皇对我说让我愿谅他,愿谅他的无能!说也想让我出去,去看看我梁国的大好河山,可他没办法护住我们两个,只能让我留在宫中。”太子声音飘渺,神情无悲无喜。
“抱歉,二弟!”
“我慢慢长大,才知父皇有多苦!父皇一直在强撑,撑着我梁国不落外人之手。母后跋扈......”
“二弟,不要忧心于此,会损伤你的身体。”叶辰听到太子提到他的生母连忙劝道。
“皇兄不必担心,我从小就在父皇身边,自然明白个中道理,虽然痛心......父皇是同我相议后,才做下的决定。父皇是君,可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寻常父亲。”
“二弟!”
“皇兄,我想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