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武不负青山书院先生们的期望,顺利拿下状元,越宅一门双杰在京城更是声名大振。
一时间,前来拜访的人络绎不绝,裴秋只能加大防卫,力保越宅无虞。
今儿好不容易应酬完,裴秋一家人终于可以轻松的吃个晚饭,却听到有宫中侍卫来临。
越文赶紧出去,看见是熟悉的侍卫冯青,但冯青脸色煞白,神情焦灼。
越文见此心中一惊,冯青看见越文立即跑拢附耳低语,越文身子一震,连忙吩咐宋力守紧家门,便随冯青往宫中而去。
越文拿着令牌进了皇宫,直奔皇上的寝宫而去,门口守着的王公公看见越文到了,什么都没说就带着越文进去。
越文进去后发现寝宫里没有宫女、太监,只有太子和一个年轻男子守在皇上的龙床前。
皇上脸色灰暗,气息虚弱微微合着眼睛,越文大惊赶紧跪下行礼。
“越爱卿请起,过来。”皇上的声音嘶哑暗沉,轻得差点听不清。
“皇上.....”越文起身一步跨到皇上床边,凑在皇上身边仔细聆听。
越文跟在太子身后出了寝宫,来到偏室。
“太子殿下!”越文的声音都有些微微发抖,他没有想到皇上早已病入膏肓,每次上朝都是经过精心装扮,因而看不出他的脸色之差。
越文一下明白了,为何这几个月皇上强硬如斯,他是想为太子打下更坚实的基础。皇上是君也是父,他对太子也是充满父爱!
越文鼻子有些发酸,看着太子红肿的眼睛,整个人都有种悲凉箫瑟之感,越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越大人很震惊吧!现在也明白了吧!守着父皇的是孤的皇兄,越大人应该认识吧!”太子殿下望着虚空,声音飘渺的说道。
“是,太子殿下!微臣以前见过,那时他自称叶辰,他是个了不起的大夫。”
“越大人不知孤有个皇兄不足为怪,父皇当年为了保护皇兄,宣称皇兄病亡才躲过一劫......”
越文心情沉重的回到家,连写十几封密信发了出去,再到裴秋的院子和家人大致交待了下。
裴秋他们听了都大吃一惊,也纷纷部署起来。
裴秋忙活完才坐下,回想她初见叶大夫时,就觉得他不是普通大夫,他的气度异于常人,宛若晨曦中的清风,深邃而又宁静。
他的举止间不经意就会流露出一种与众不同的风范,仿佛天生就带有一种高贵之气,但又不失亲民与谦逊。
而后,他们一起出走草原,叶大夫的表现更是令人惊艳。他学识渊博,无论诗词歌赋还是经史子集,野闻杂趣都能信手拈来,侃侃而谈。
他的智慧像深邃的海洋包容万物,让人在与他交谈时,总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吸引力,仿佛被他的学识和见解所折服。
然而,他最为人称道的却是他那悲天悯人的情怀。他不顾劳累,去为素未谋面的草原上的百姓传授学识,为他们解惑且想办法送上医书之类......
因此,他受到了草原上百姓的爱戴,也让车行的人至今对他恋恋不忘。
皇上的病情越发严重,太子殿下不顾皇上的劝阻,想办法寻找到叶辰,让他秘密回京。
叶辰回京后见到皇上,见皇上的病情已无力回天,痛哭不已。只能尽其所能,让皇上好过一些。
他告诉皇上,越文可信,并把当初他认识越文一家的经过细细讲来,才有这几个月皇上强硬的态度。
而叶大夫的生母只是个宫女出身,但深得皇上的宠爱,因而被逼身亡......
裴秋想到此,沉重的吐出一口气,也是心乱如麻!文儿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