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天空寂寥星星都懒得眨眼睛!韦府里只有巡夜的家丁打着灯笼四处走动。
韦云贤一边系着衣袍,一边急匆匆的往他父亲院子走去。
“这么晚了?是有何事?”韦学弘听到传报,起床走到客厅问。
“父亲恕罪,这是儿子刚收到的飞鸽传书,你请看!”韦云贤递给韦学弘一张小纸条。
“紧急!”韦学弘讶异了一声,接过纸条凑近烛台看了起来。
“父亲,看来此事是真的!”韦云贤看见他父亲看完纸条有些愣住,连忙说道。
“这是从北方他们曾住过的镇子上查到的?”韦学弘问完缓缓坐下后。
“是,父亲!越丰泽是个欺软怕硬的混帐东西,当初就是他把越家的家产霸占,后来他看见越书生带回嫣然,他居然对嫣然心生不轨有觊觎之心!越书生没有办法只好带着嫣然远离,越丰泽说他隐隐记得当初越书生说要去北方。”韦云贤一口气讲完。
“继续。”韦学弘沉着脸,蹙着眉头。
“是,父亲!儿子知道后就画了他俩的画像派人一路追查,最终在那个镇子上查到,并去查了当初他俩落户时的户籍,时间名字全都对上。也找到一些他俩当初的邻居,邻居通过画像确定是他俩,那些邻居还说像嫣然这样的相貌他们怎么可能忘记?”韦云贤说完咽了一下口水。
“也就说他们在那儿生活不到四年?”
“是的父亲!他俩带着越文到那儿时,越文只有两三岁,这点和越丰泽说的年龄也吻合。”
“查了他们离开那年有没受灾?”
“查了,那年天降大雪,受灾严重,物价暴涨,许多没家底的人只能远走他乡!而他们就是......”韦云贤说到这儿有些尴尬的住了口。
“那些邻居说过嫣然傻吗?”韦学弘沉默了一会,问道。
“没有,他们都夸他们一家夫妻和睦,三个孩子也漂亮可爱!”韦云贤摇头。
“越丰泽他们也没说过嫣然傻?”韦学弘闭了下眼。
“没有, 拷问过他们一家人,没有一个人说嫣然傻。这次飞鸽传书,儿子觉得已证实才......”
“我明白了。”韦学弘打断韦云贤。
“父亲,越武也是个天才少年!早知这样就该把他们接回府......”
“还真的是韦家的后人!我的外孙!怪不得如此出众!”韦学弘突然感叹起来。
“父亲,那现在......”
“虽然不知他究竟知不知晓自己的身份,但他现在深受皇恩......”
越宅~
越文一早起来,照例先去练功操练武。
“大少爷,这是小利刚刚送来的,说是大半夜不知道是谁塞进门缝里来。”书墨拿着一封信递给越文。
越文擦了擦汗,伸手接过看了起来。
越丰泽一家已搬到京郊外的一个院子住下,这个院子虽然破旧但是很大,他们一大家人住下绰绰有余。
此时,越丰泽坐在躺椅上破口大骂,他现在是逮着谁骂谁,基本做到一视同仁。
他的家人里都避得远远的,生怕被他逮着一顿臭骂。
越丰泽是真的很生气!很愤怒!很憋屈!
从小到大就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只有别人见了他躲得远远的,何曾被人这样戏耍、威胁、打骂!岂有此理!
早知这样,就不应到这破京城里来!现在想走也走不了!
所以,他现在只有待在这破院子里,无能大骂。
韦府~
“父亲,你说他会去吗?”韦云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