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潇哈哈大笑。
“嗯嗯!看来我们还真是被打击惯了,突然轻松下来,反而不适应。”鲁良自嘲的笑了笑。
“哈哈哈!可不是吗!瞧瞧我们三个现在这个样子,反而没有了气势,这是什么嘛!”韩潇笑得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还真是,难道我们还真是劳碌命?”鲁良轻拍了下椅子,不可思议。
“是呀!可不是嘛!虽然彭蹊的过往有些让人唏嘘,但也落了个好结局嘛!”韩潇高兴的拍了下腿。
“是的,过上粗茶淡饭的日子,没有勾心斗角也挺好的。”鲁良认同。
“只是没想到,他真的捐出了大量财物,连京城的宅子也捐了出来,倒是舍得。”韩潇感叹。
“他这是效伤孙大人,不过他更诚心。”鲁良点头。
“皇上见国库又有了收入,高兴得很!所以他才得以全身而退。”韩潇笑道。
“彭蹊倒是聪明,见孙大人如此连忙找上云鹏,才得以保全。”鲁良叹了一声。
“可不是吗?这朝中哪个不是人精。不过像他这样能马上做出决策,舍得当下富贵的还真不多。”
“富贵迷人眼,这一点他倒是令人佩服!”
“对的,有许多人死到临头都还不知道悔悟,还舍不下到手的富贵。”
“嗯!有些人的人性如此,莫得办法!”鲁良摇头叹息。
“对呀……”
越文一边听着韩潇、鲁良的谈话,一边回想着。
这次,他们原本做好了打硬仗的准备,因此做好了细致的计划。
却没想到孙大人率先请辞,皇上痛快恩准,这说明孙大人也是摸准了皇上的心思。
然后,彭蹊也效仿,也落了个好。
他俩一走,礼部就算基本瓦解,而他们再出手就不费什么力气。
顺其自然的又把孟大人调到礼部,协助其公务。
只是,工部和礼部的尚书之位空缺,而皇上又只能采起拖字诀,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
因此,这段时间朝堂上的气氛真的是诡谲。
“云鹏,如今礼部、工部已算清正,而我们政事堂可谓吸足眼球。想必今后再做此类事情,必是困难重重。”鲁良看着越文,他有些担忧后面的公务进程。
“那是肯定的,这两次是出其不意才有如此效果!而我们也更加招人恨了!”韩潇大大咧咧的,无所谓笑着。
“是这样,今后我们要更加小心才是。”越文郑重的点了点头。
“只能这样,我们入政事堂后可谓步步小心,除了公务就待在家里。”鲁良叹了口气。
“是啊!我都多久没出门遛街了!不过这样也挺好,在家里静下心学习各种技艺。对了,我现在的武艺可是又有精进,连教我的师傅都大赞。我的父亲见了酸得不行,也整日拿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