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问,我们就斟酌的说,不问...…”何知州面带忧色的吩咐。
“是,大人!我等也可趁这段时间观察一下他们,是否如坊间传闻这般。”江通判为何知州斟上茶水。
“嗯,多多观察一下也好,希望越大人...…”何知州点了点头。
越文进了何知州安排的小院,小院布置得清雅洁净,且一应东西俱全。
书墨逛了一圈对越文说道:“大少爷,这院子是用心打扫过的,干净的很。”
“嗯!你把包袱清理好便可。”
“好的大少爷!我放好就去小厨房烧水,大少爷你先洗漱一下。”书墨一边说,一边往里间走去。
越文也逛了一下整个房间,然后到院子里散步,整理一下思绪。
这次渑州之行,皇上给的指令是查清渑州这么多年,应缴纳的各种赋税。
渑州富庶,本应上交的赋税和实际交纳的根本不符,其原因五花八门,数不胜数。
而这些原因又都无懈可击,找不出错处。
但越是这样,越有猫腻。
因此,他来渑州之前,就看了关于渑州的各种文档,对于渑州也有了大致的了解。
何知州已在渑州胜任多年,政绩一直不上不下、不偏不倚,看着倒是四平八稳。
但是,他从刚刚的接触来看,何知州给人的感觉,虽然沉着稳健且进退有度。但他的眉宇之间,若隐若现的带着一丝忧色。
为何带忧?
越文想着何知州那一丝深藏的忧色,一下陷入了沉思。
书墨收拾好包袱出来,正想开口叫大少爷,看见越文负手而立,静静的站着。知晓越文又在思考,连忙放轻脚步,悄悄的进了小厨房。
“云鹏,我们来了,快开门。”
韩潇的声音在院子门口突然响起,把越文从沉思中一下惊醒过来,连忙上前打开院门。
“进来坐,书墨在烧水。”越文打开院门。
“哈哈!我们就是过来喝茶的,书墨快点把水烧开。”韩潇一边跨进院门,一边喊道。
鲁良......他现在对于韩潇如主人般使唤书墨,已经接受良好。
“云鹏,你这小院也布置得雅致。”鲁良进来看了一下。
“对呀!我们那个小院也是如此!看来这何知州倒是费了点心思。”韩潇坐下后笑呵呵的说道。
“嗯!我们也算是受到一次礼遇,这感觉还算不错。”越文笑着跟着坐下。
“哈哈哈!还真的是耶,除了在刺州温大人那儿,我们就像是被人憎恶的老鼠,避之不及。哇!呸呸呸,说错了,说错了!他们才是老鼠...…”韩潇一边说,一边掏出手帕擦了擦自个的嘴。
鲁良看着韩潇因一时口快,而手忙脚乱好笑的样子,也掏出手帕掩嘴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