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行,这样我会心里难安......”胡侍卫长拒绝道。
越文见胡侍卫长怎么也不接,叹息了一声,取出一张银票,说道:“这张银票已经够花费了,这些你一定要拿去。”
“好,多谢大人。”胡侍卫长见越文也是态度坚决,只有接了过去。
越文看着胡侍卫长走到侍卫们的中间,扬了扬手中的油纸包,然后说了几句。侍卫们都回头看向自己,纷纷抱拳行礼。
越文笑着抱拳回礼,暗道,有胡兄带领着这群兄弟,正如胡兄的名字一样,胡安!
让人心安,挺好!
越文看着手中的银票,手不知不觉的紧了一下,思索着。
这银子的确是个好东西!能指使着人前赴后继,不顾生死的袭击于人,呵!
想起那晚去陵州弄粮食,他进了州府趁乱摸到书房,寻找证据。结果在一个暗格里,发现了一小箱的银票及珠宝。
这个,当然得自己拿上。
哪知书墨见了,立即开了窍,也去其他房间顺了些。
他们回到刺州后,书墨数得口水都流了出来。现银都有四十几万两,还有一小包金银珠宝,其价值不菲。
书墨自此就开启了每天把那包裹东藏一下,西藏一下,且变着花样藏。
像只勤劳的小蜜蜂,每天不挪动一下地方,他心里就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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