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离京那天他见到了那个人,那双眼睛,他早已把她母女俩忘记。
可面貌相似的有,眼睛相似的不太可能有!
那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那眼睛里不经意透露出的神情,是那样的一致。
她以前也爱好穿男装,是她吗?
裴清俭越想越觉得像,忍不住起身去了魏氏住的房间。
他们一家为了不宿在柴房,能在驿站住上房间,这两间可是给了官差银子才住上。
现在家里的男子挤在一间,女眷在另一间。
如今吃饭、住宿都要使银子,再这样下去他身上藏着的银子,恐怕用不到阳城。
这要到了阳城,又该怎么办?裴清俭气闷的想着。
裴清俭刚走到魏氏住的房间门口,就听到里面又是哭声,又是骂声嘈杂的很。
而守在门口的官差见了他,脸上则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裴清俭赶紧给官差禀报要进去看他的家母,守着的官差才点了下头。
裴清俭进去一看,原来是他的两个孙子、孙女病了,而两个姨娘在求家母拿银子给她们看病。
但家母说,她们身上都藏有银子,她们自个都不心疼自个的孩子,不拿出来用反而在这里哭闹,成何体统?
裴清俭听了只觉头痛欲裂,家里好的时都是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
可现在这一群妇人!一个个的,简直不可理喻!
裴清俭再看了一眼他的掌上裴明雪,她默默的待在一旁,完全没有上前劝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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