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地立着几百块碑,在最角落的地方立着一块碑,旁边还有一束枯萎了的花,和一个碗。
蚩良平从空间戒指中取出酒,给碗里倒了一碗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自顾自地喝了起来。然后他又把枯萎的花收了起来,取出一束新鲜的花,放在了碑前。
平时他肯定还要对着墓碑说说话,但是今天有人跟着他就觉得自言自语不太好,顿时觉得孟安灵有些碍事。不过他也没有因此要赶她走,毕竟是他自己说随便的,出尔反尔也不太好,只是情绪有些压抑。
现在他回想刚才和王之乎的会面,顿时有些后悔。他觉得自己其实应该听王之乎把话说完的,毕竟王之乎是不一样的,至少小时候是这样。而且王之乎是第一个絮絮叨叨地把整个计划和他说的人。他的挚友、姐姐、父母都总是把事情安排地明明白白的,不让他察觉到哪怕一点等事情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才会和他说,导致他只能被动地接受,什么忙都帮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