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气息,梁牧栖的嘴唇不知何时沾上海水,因此也把腥咸传递到她的口腔里。
温迎睁开眼,但通道已然变得黑暗,什么也看不见,梁牧栖的手仍搭在她的后颈,不轻不重地握着,把她按向自己,进入得更深。
舌尖微痛,温迎总算是回过味来,这两天折磨她的根本不是什么水土不服,亏她辛辛苦苦,含了那么多药片。
她动了动胳膊,想要给梁牧栖一拳,但身体被禁锢在黑暗里,一点力气也没有。
温迎只能忿忿不平,用嘴巴做出惩罚,在罪魁祸首的唇上同样咬了一下。
回到岸上,温迎嘴巴疼,脑袋晕,哪里都很不对劲。
梁牧栖在她面前蹲下,温迎勾住他的脖颈,猛地跳上去,梁牧栖托住她的膝弯,背着她走过木桥,说了八百遍对不起。
温迎怀疑,如果这条路没有尽头的话,他会一直这么对不起下去。
“你怎么突然想起要背我,之前不都是抱着的吗?”脸颊碰到头发,有点痒,温迎把脑袋歪到一边,看天上的月亮。
梁牧栖停顿了会儿,转过去咳嗽一声:“因为我现在不太好意思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