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和我讲一讲?”
梁牧栖沉默了片刻,温迎也没有说话,手仍保持着触碰的状态,静静地等着。
过了好一会,预备铃声响起了,她抬头看向钟表,觉得梁牧栖可能是不习惯向人倾诉,于是笑了笑,“没事,不想说也可以不说。”
话音落下的第二秒,温迎感到搭着的那处手腕轻轻动了动,梁牧栖把手转过来,将她的手包进掌心。
像是通过这样的动作,能够汲取到什么力量。
温迎是头一次听梁牧栖说起小时候的事情。
他们传纸条聊天,花费掉一整节课,梁牧栖传纸条的动作从生疏变得熟练,身体从一开始的僵硬慢慢变得放松。
[这样的梦,在前几天也做过一次。]
他在纸上写,[你到医院找我的那天……也是我母亲去世的那天。]
温迎问:[那天你醒来后,有感到什么异常吗?]
梁牧栖顿了顿,像在回忆,[有些头晕,可能是梦的影射被代入到现实。]
[也有可能是心理压力,你很在意这件事。]温迎写道。
她把纸条推过去,又提起笔在上面补充了一句:[阿姨是不是也很在意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