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马六毫无征兆的抽了匕首,又向自己讨要实实在在的“感谢”,胡白有些不解,问:“六子,你想要什么感谢,只要你有的,一定给你。”
马六把匕首把玩在手中,说:“有,你肯定有。”
“是什么?”
“命!”
胡白顿时一惊,立刻站了起来,大声说:“马六,你什么意思?你杀我?”
马六抬头看他,笑道:“不是我要杀你,是你自己作死。你私设金库按照会规,死罪;你暗通段涛蓄意谋反按照会规,死罪,你想退出龙华会独善其身,更是死罪。三罪同罚,你说你是不是该死?”
“你,你,你给我挖坑!”
“以你的地位,我有那心,也没那胆啊。”
“这一切都是陈默授意的?是他让你杀我的?”
马六嘿嘿地笑,算是默认了。
胡白悲愤的说:“兔死狗烹,兔死狗烹!”
马六叹了口气,说:“你走到今天这一步,怨不得别人,只能怪你自己走错了路。你要是死心塌地的跟着陈默干,怎么会有今天的下场?”
“马六,马六,你不能杀我,你快给陈默打电话,就说我不退出龙华会了,我知道自己错了,你现在就给陈默打电话,我以后一定对龙华会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再有妄想。”
马六立刻笑了,说:“你觉得可能吗?你如果不死,我又怎么会有出头之日?所以,我很愿意看到你死,也很想做亲手杀了你。”
“你,你……”
话未说完,胡白然后突然起身,向船舱外面跑去,可刚到门口就被站在门外的两个大汉擒住了胳膊,押送回了马六的面前。
马六用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说:“胡哥,谢谢你给我提供的机会。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噗!
锋利的匕首刺进了胡白的心窝,胡白瞪着惊悚的眼睛,张口说:“马六,你,你将来一定不得好死。”
马六露出了狞笑,握着匕首的手腕转动,说:“谢谢你的提醒。你安心去吧。”
嗤!
匕首拔出,鲜血喷涌而出,贱了马六一脸,他擦着脸上的血,看着慢慢垂下脑袋的胡白,再次露出了笑容。试探过胡白的气息后,他说:“扔下船。”
两个壮汉拖着胡白的尸体出了船舱,到了甲板,合力将尸体扔进了浑浊不堪的江水中,甲板上的血迹,被暴雨冲刷,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雨更大了,江面上宛如滚水沸腾,溅起一层白蒙蒙的雨雾,一阵风猛刮过来,那雨雾扯都扯不断。雨点斜打在水面上,激起了千万朵水花。
在绸缎岛东港,一群人正穿着雨衣,查看上涨的江水。
“殿主,这次雨水虽然百年一遇,但你放心,绸缎岛段绝对不会被淹没,而且我已经派人二十四小时巡防,一旦有汛情会立刻采取措施。”
来自异界的陈默并没因他的话,脸上的阴云散去,而是眺望鸭绿江的对岸,眉头越皱越紧。良久之后,他转身向着东港的办公区走去。
一行人忙跟上了他的脚步。
来到东港的办公室,他脱掉雨衣,再次看了一眼窗外的大雨,对身边的人说:“立刻派人到朝鲜,了解朝鲜的受灾情况。”
“是。”有人领命,匆匆离开。
他又说:“你们都下去吧。”
很快,办公室里就剩下了他和自己的影子。
他说:“暴雨已经下了五天五夜,在这样下去就麻烦了。”
陈默问:“你在担心朝鲜受灾?”
对方点头,说:“朝鲜是个重工轻农的国家,自1957年开始,一直实行粮食配给制,所以人们普遍吃不饱饭。。现在正是粮食丰收的季节,朝鲜如果粮食大面积受灾,势必会影响国内政局稳定。”
陈默顿时愕然,朝鲜每年的粮食不够吃,大部分都要靠进口,现在朝鲜不断试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