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江南收到那张纸条时她就觉得,送这张纸条的人肯定是知道些什么。
既然林疏棠死活不愿意合作,那她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在另辟蹊径。
但原本林疏棠已经转身走了几步,却又忽地停下脚步。
她继而转身,声音有些不太清晰地开口道:“我以前听我爹说,宫里管制熏香的是他曾经拉拢过的一个首领太监,似乎是姓康。”
说完,未等孟舒辨别真假,她便迅速消失在走廊尽头。
从走廊拐过来,林疏棠身边的婢女有些难以理解的开口问道:“大小姐,您为何要告诉她那些,这不是在帮她吗?”
林疏棠加快脚步,语速也极快,“是帮她,但同时也是帮我自己。”
孟舒苦苦追求的证据与真相,恰恰是能帮到她的东西。
只要这件事刻画的越深,孟舒才会和谢景初越走越远。
否则,就昨天在宫宴上的那种情况,她真说不好什么时候谢景初会彻底绷不住,哪怕粉身碎骨,也要把孟舒带离东宫。
她是绝对不会允许那一天的到来。
厅堂里,下人们将茶水换过一轮又一轮,沈时宴却只是细细品茶,没有丝毫要开口的意思。
谢景初视线在他身上来回扫了两下,直言道:“昨日才刚刚在宫殿分别,今日不知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是有何要事呢?”
沈时宴抬了抬眼皮,笑出声,“呵呵呵,临安候这是不欢迎孤了?”
“没有,臣不敢。”
“哎,这又不是在宫里,你不必如此拘礼,称呼更是不用这般生疏,就称孤为一声舅舅吧。”
看着沈时宴这副样子,与昨日那个信口开河的判若两人,似乎昨日醉酒,今日忽地醒酒了。
“君臣有别,臣还是警醒着点儿,断不可给他人留下话柄。”
谢景初的态度始终表现得很冷淡,他眼神时不时的往门外瞟,似乎心里记挂着什么。
沈时宴打量到这一点,把手中的茶盏轻轻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临安候,孤听说,你和外面的那个孟舒,曾有过一段孽缘?”
谢景初回过神来,脸色更沉了些,“确实彼此心系过。”
“你倒没想着隐瞒。”
“殿下睿智,臣这点本事还瞒不住,更何况,这本就没有任何需要避讳的,若刻意隐瞒到显得心里有鬼。”
“如果孤说,把她重新送给你呢?”沈时宴脸上的表情神秘莫测,“你是否会心生欢喜,在心里记下孤这份人情?”
可万万没想到,谢景初脸上丝毫没起波澜,“太子殿下越发会说笑,昨日是拿臣的夫人说笑,今日倒拿您身边的掌事姑姑说笑了。”
“臣刚刚新婚燕尔,心里只有夫人一人,断容不下其他,无论臣从前与孟舒姑娘有过什么,如今夜早已成为镜花水月,不可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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