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柳氏来了一句话:“砚舟,你当真如此绝情?我好歹是你养母!养育恩情大过天!”
祈砚舟却见柳氏突然爬上高高的悬崖。
柳氏用狠厉眼神看向祈砚舟。
“好啊,这就是我养大的孩子,这样报答我。”
柳氏怒到歇斯底里。
众人愣在原地,全然皆是不知所措。
柳氏冷冷瞥过去:“你们如若依旧不同意祈砚舟和追樰的婚事,我就从这跳下去!”
她毅然决然的话语,令祁砚舟面色突变。
若他答应了,对不起念锦汐,不答应,他就成罪人。
祈砚舟自己岂不是成害死养母的千古罪人。
祁砚舟看向一侧的莫追樰,只觉得她这套伎俩用的太过霸道。
不过,他直接绝了她的路子。
莫追樰面无表情,时不时向几人身上看去,背地里却暗戳戳搞一些小动作。
“祁砚舟!你说啊!”柳氏再冷声问过去。
只见祁砚舟还是不给反应,柳氏陡然向悬崖上跳去,紧接着祁砚舟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柳氏。
他怕柳氏再寻短见,直接一锤子下来让柳氏晕厥。
柳氏沉沉睡去,莫追樰故作紧张凑上来。
“哥哥,你害谁都不该害养你长大的人。”莫追樰身躯微微颤抖,瞟向念锦汐。
好似念锦汐跟红颜祸水似的,扰乱祁砚舟的人生。
念锦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装什么,这一切不就是你造成的,为的就是逼宫上位。”念锦汐见怪不怪这种人。
俩人的气氛在某一刻凝结到巅峰。
莫追樰走上前,缓和语气:“哥哥,先把母亲送回去休息,其他事情以后再商量。”
祁砚舟点点头,想着只能这样解决了。
他们兄妹俩一起搬着柳氏回去,念锦汐在身后默默的跟着。
一时念锦汐突然感觉自己才是那个外人,别人一家子好好的,是她插足其中。
这一瞬间,好似有冰块冻住念锦汐。
念锦汐走不动,回去之后她直接沉沉睡去,莫追樰注视着念锦汐的睡眼,眼神突地微变。
来不及了,趁着祁砚舟对她态度好转。
她想说动祁砚舟接受她。
莫追樰模拟过无数离开祁砚舟的画面,她只要一想到那个场景心就隐隐作痛。
不能,她不能走。
一闭上眼,莫追樰看到的都是祁砚舟曾经待她的好。
那一桩桩一幕幕,已经刻进骨子里。
抽离不走,只要一碰就会难受的痛彻心扉。
在七巧点心铺子二楼,莫追樰想着跟祁砚舟说什么,却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
难不成,是祁砚舟在洗澡?
突地,莫追樰眼睛发亮,身体感觉在冒火,莫名感觉热乎乎的,滋生渴望。
她早就馋祁砚舟的身体,温热的暖暖的。
像是融化冰雪的太阳,还有那壮硕的肌肉,只要是摸一下她便神清气爽几分。
于是,莫追樰从袖口掏出一包粉末。
这可是柳氏给她的好东西,说是吃了这玩意的人,会格外想做那种事情,而且做得也生猛。
莫追樰少女怀春期间,就渴望着祁砚舟。
现在都听到祁砚舟洗澡,她那小心思就更蠢蠢欲动,恨不得现在就收下祁砚舟。
躁动在莫追樰心头没停止过。
突地,浴室的门打开,露出穿戴整齐的祁砚舟。
莫追樰略有失落,凑上前说着:“哥哥,那几天的事情对不住了,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
她的眼神突地变炙热,搭着祁砚舟的手。
祁砚舟甩开,冷漠看向莫追樰。
“我对你没兴趣。”祁砚舟顺手喝下他方才准备好的茶,未看到莫追樰勾上的嘴角。
祁砚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