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汐,我是认真的,你跟我好好过,我失去你之后睡不好吃不香,难熬。”
祁景奕字句诚恳,想拥其入怀,可惜被拒绝了。
“别演了别演了,真当我家是戏堂呢,随时随地恭迎你进门,还让你演个尽兴。”
念锦汐不屑一顾。
祈景奕这个死前夫,刚刚还想对她行猥亵之事。
祁景奕还想继续对她动手动脚,念锦汐见祁砚舟还没走远,赶紧的叫他快回来。
三个人在假山里,呈对峙之势。
祁景奕连逃都没准备,就想跟他们对着干。
“我们俩回去过日子。”祁景奕恳求。
“你留在这,是想跟我俩一起过,三个人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哈?”
念锦汐只觉得好笑。
三人对峙到一半,他们突然听见假山底下传出声音。
这男人和女人躁动不安的暧昧声,此起彼伏。
“禹王,你好坏~别这样,轻一点好吧。”
这声音赫然就是念玉落呢。
念锦汐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
谁啊,胆子那么大,连假山后花园里都敢,是生怕没人看他们活春宫吗?
祁景奕恶狠狠的咬牙切齿,脑中浮现一个猜测。
他第一个凑上去,果不其然看见那张妩媚多姿的脸,正是念玉落。
她和禹王在假山那儿苟且,念玉落肚兜挂在男人裤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喘息声渗透到整个假山上。
祁砚舟倒是老实,主动侧过身不看这幕。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禹王的吻落在念玉落的脸颊上,面部都潮红得不像样,有柔情似水之势。
“嘶……”
念锦汐没忍住发出声音。
就这一个字,引起禹王和念玉落的注意,特别是念玉落,蹭的一下就起来了。
“谁?”念玉落上上下下看过去。
念锦汐头一昏,想着完了,自己要被这俩东西发现。
谁料,下一刻一个石头打过来。
落在树枝上,惊起一阵鸟叫,平复下二人的心情。
“没事,或许是刚刚鸟的声音。”
禹王松口气,抱回念玉落继续,动作越发透着急不可耐。
一刻钟过去,禹王和念玉落的动作还没停。
念玉落总感觉,表面上禹王待她好,实际上禹王对她越来越冷淡了,好似装着其他女人。
以前三天碰一次,最近一个月都没做过一次。
只有甜言蜜语,没有行动。
她没办法,只能在他送聘礼之后对禹王实行勾引。
这次明显禹王兴致高多了,恨不得跟她大战三百回合,动作也比以前粗鲁不少。
念玉落都有些扛不住,差点痛晕了。
事后,念玉落和禹王生怕被其他人看到,落入别人嘴里,会是一桩丑事。
念玉落丢不起这个人,穿好衣服就跑的比兔子还快。
就在此刻,念锦汐发笑。
好一出大戏,看得人跌宕起伏活色生香。
“祁景奕哪去了。”
祁砚舟看向四周,发现那个刚刚还在跟他抢女人的男人不见了。
“别管他,我有事要和你说,小心副将凌天!”念锦汐说完离去。
没走几步,她被祁砚舟强势拽住。
“你怎么知道的,我怀疑他很久了。”祁砚舟温热的呼吸打在念锦汐的脸上。
“不小心捡到禹王和玉落的淫书。”
念锦汐如实相告,感觉脸上痒痒的,怎么避都避不开。
就算她说完了,祁砚舟也没放她手。
“怎么?你雪寒症犯了?”
念锦汐恰逢此刻奶有点涨,刚想进屋宽衣解带却被拦住。
“雪寒症的事以后再说,我还有要事要办。”
祁砚舟想到凌天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