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皓光心里松了口气。
楚灵川察觉到他的视线，转头看了过来，微微皱眉。
“你干嘛一直看着我？”
“楚灵川，你应该没有忘记还欠了一屁股债吧？”
“没有还清债务之前，你可别想着离开！”
姜皓光故作强硬的说道。
提到债务的问题，楚灵川咬了咬牙。
她拿起手机，立刻给姜皓光转了六千六百六十六块钱。
“还你的。”
“嗯？”
姜皓光惊讶地看着手机上的数字，转头对楚灵川问道。
“楚灵川，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我抽奖中的，”
楚灵川抬起下巴，哼了一声。
这钱当然是李四给的奖金。
她凭本事抽中的。
收下来，心安理得。
姜皓光听完，表情有些复杂。
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和楚灵川都有着打破现代秩序的能力。
所以，钱财对她而言，并不是一种枷锁和桎梏。
楚灵川如果真的下定决心想要搞钱，很快就能还清债务，解开这层限制。
这是他不想看见的。
“楚灵川，你不会觉得这样来钱快，就起了什么歪心思吧？”姜皓光看着楚灵川的双眼说道。
楚灵川立刻明白了他的想法，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姜皓光，你把我想成什么人！”
“这就好，这才是你楚灵川。”
姜皓光松了口气。
“什么叫这才是我。”
“我什么时候变过？”
楚灵川皱起眉头，看着姜皓光的眼神变得狐疑了起来。
“话说，你不是让我不用着急还债吗？”
“怎么刚才说得像我要离开似的？”
“你没有这么想吗？”
姜皓光试探性地看了楚灵川一眼。
楚灵川瞥了他一眼，语气有些奇怪。
“我在这里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
这里有吃有住，她还担心姜皓光会不会赶她走呢。
“这样啊，你不想走啊，那太好了。”
姜皓光笑容灿烂，把话题重新转回债务上面。
“楚灵川，你这钱也就够个零头啊！”
楚灵川瞪了他一眼：“我身上就只有这么多，那你想怎么样嘛？”
她并没有把全部的钱拿出来。
还要留一部分给自己用呢。
不然平时缺钱伸手朝姜皓光要钱，虽然口头上是借的，总觉得有一种被包养的感觉。
姜皓光朝她伸出手。
“还记得上次我说了什么嘛。”
楚灵川立刻有所明悟，眼神一沉，当即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
“姜皓光，你就这么喜欢我的手？”
“登徒子，变态！”
“我不会再出卖自己的身体还债的！”
楚灵川做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态度。
“这怎么能叫出卖身体呢！”
“这叫用自己的双手挣钱！”
姜皓光有理有据的劝道：“而且，我也不是单纯的为了你的手，而是想要你提供一下情绪价值，懂不？”
“你看街上那些女仆咖啡店，就是专门提供情绪价值的。”
“那些人不偷不抢，凭自己的劳动赚钱，他们能说是出卖身体吗！”
“只有心中有愧，不清不白的人，才会这么想！”
楚灵川沉默了。
最后一句话直接击中了她内心最薄弱的防御。
我和姜浩光清清白白，为什么不能让她摸一下手？
这样还能更快地还清债务！
楚灵川犹豫片刻，缓缓的把伸出去。
白皙如玉的手臂，纤细如葱的五指，仿佛像是天然的艺术品。
“就给你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