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一阵静默,沐漓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血灵草怎么了,听这拓跋枭是要用它救人吗,想起之前他们交易的条件就是他要皇室的血灵草,当时他还一口就答应了。
汗颜,没想到东西竟然在裴慎之手里。
沐漓很想问问什么情况,不过看着拓跋枭严肃紧张的表情,她感觉还是先不要出声为好。
许久,拓跋枭张口,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明显压抑着一抹痛苦。
“条件,只要你肯把血灵草给我,什么我都可以答应。”
裴慎之眸色幽暗,漆黑狭长的眸色闪动着几分冷酷的光泽,嘴角似笑非笑,声音清冷慵懒。
“你知道的,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拓跋枭神色复杂,早在漠北的时候,他就听过东岚太子墨临渊的事迹,墨临渊出声并不好,生母只是一个小宫女,因为貌美被皇帝看上做了妃子,算是受宠了一段时间,听闻出生当天天地昏暗,天边更是刮起了一片形似黑洞的黑云翻滚,墨临渊也被国师预言不详,将来会危害东岚,皇帝一怒之下将母子打入冷宫。
在这一点他们很像,他们都是不被期待,不被父亲喜欢的人。
后来的事他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想想也知道,被亲生父亲不喜的皇子在冷宫会遭遇怎么样的对待,只是知道后来冷宫遭了大火,里面的人无一幸免,所有人都以为那对母子死了。
直到十五年后,当初任人欺凌,被东岚视为不祥的少年被神秘的世外高人天机老人送回皇室,墨临渊也被皇帝接受。
可没过多久,东岚老皇帝就病逝了,皇室中人经历了一场血洗,谁也不知道当晚发生了什么,当再次打开宫门的时候,东岚早已变天。
年仅十五岁的墨临渊以雷霆手段解决了皇室其余的人,只留下了一位公主,听说当初那位公主原本是要被老皇帝送去他们漠北和亲的,后来被墨临渊留了下来,在东岚皇宫可以说是横着走,无人敢动的存在。
之后的两年,墨临渊从宗室扶持了他的一个堂侄子也就是墨千玄即位,实则他才是东岚真正的掌权人,八年前,秘密消失,无人知晓他的消息,谁知道,竟然成了虞朝权倾朝野的裴首辅。
这个男人,有胆识,有手段,也很,危险。
跟他做敌人,可不是个明智之举。
拓跋枭突然嗤笑,“墨临渊,你有野心,漠北我根本也不在意,要不是为了......我恨不得毁了它,你的条件我可以答应,血灵草什么时候给我。”
裴慎之挑眉一笑,“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放心好了,等麒麟卫传来消息,血灵草裴某自当双手奉上。”
“好,我等着你。”
“不急,眼下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
... ...
京城西街,首辅府内,沐漓吃着男人细心挑过刺的鱼肉,疑惑问道。
“裴慎之,你和拓跋枭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听那意思,为了那什么血灵草,他竟然能把漠北都给你,这血灵草到底有什么用啊?”
男人骨节分明,掌握生杀大权的手,正慢条斯理耐心的挑着鱼刺,看到处理得完美的鱼肉时眉头一松,闻言眼底掠过一抹笑意。
“想知道?亲我一口就告诉你。”
“你确定?我这嘴可都是油啊。”
静静观察了一会儿沐漓,男人一本正经,“那还是算了,太埋汰了。”
“......”嘿,这男人竟然还会东北话,沐漓深深觉得被冒犯了,她自己可以嫌弃,但是男人不可以,眼珠一转,凑上前就对着男人妖孽的玉脸结结实实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