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手里的玉珠,可沐漓分明看见了他眼底的冰冷与暴戾。
这位主可不是好惹的,一言不可就砍头,朝堂上要是有人敢忤逆他和他意见不和,直接拖出去斩了,据说他后宫的妃子也是,有什么不满意的也是直接砍头,久而久之他暴君的名声就传出去了,也没人敢不知死活的往他面前凑。
“小安子,你跟着朕多久了。”
听不出陛下的喜怒,他哆哆嗦嗦的出声,“四,四年了。”
“四年,”南宫玹闭上眼睛慵懒的轻抚着沐漓的毛,惹得手下的狐狸一抖,“四年了,你应该知道朕的脾气,再给你一次机会,谁让你来问的。”
“陛下,是慧嫔,她说陛下许久不进后宫,她......想您了。”
呵,想他,恐怕是想他死吧,这后宫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恶心,一个比一个虚伪,要不是她们还有点用,他早就送她们去见阎王了。
“传朕命令,慧嫔德行有亏,品行不端,即日起打入冷宫。”
事到如今小安子也不敢再说什么了,他慌乱起身,“奴才这就去传旨。”
“记住了,没有下一次,”南宫玹睁开眼神色冰冷的看着他,小安子跟着他多年,除了有些喜欢贪小便宜还算衷心,所以他才愿意留他一命,可只此一次,他不允许有人挑战他的权威。
“是,”小安在回答完就哆嗦着退出房门,赶紧宣旨去了。
夜色蔓延,诺达的寝宫就剩下一人一狐,南宫玹睡觉不喜欢有人守着,除了暗处的隐卫基本看不到旁人。
沐漓被南宫玹警告不能随意进内室后就丢下她自己去睡了,留着她一狐在躺椅上凌乱,躺椅虽然舒服可没有被褥,后半夜还有点冷,沐漓实在没忍住悄悄进了南宫玹的内室爬上了他的床。
皇上睡的床就是不一样,真舒服啊,沐漓感叹着皇帝的奢华享受,渐渐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这一晚一人一狐安然地睡着,而后宫早已闹翻了天。
“你想干嘛,本宫是兵部尚书的女儿,你敢对本宫不敬。”
慧嫔其实心里很没底,她知道她完了,得罪了那个人,根本没有活路,那人就是个恶魔,他根本不配做皇帝。
小安子眼神阴鸷的慢慢靠近,“娘娘,得罪了,这都是陛下的命令,你还是乖乖受罚吧,这样大家都好过。”
最后小安子满手鲜血地走出宫殿,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