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皱眉:“比我们预估的差一些。”
谭柚轻声道:“绊马索早就有了,咱们就是打了一个出其不意,或许北戎军也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敢和他们对抗吧?”
“接下来不会那么容易的,城外都安排好了?”
杨友昌低声道:“都安排好了,大娘子您放心吧。”
城外,北戎军们初始的确被这几道绊马索打了个措手不及。在反应过来后,他们齐刷刷地砍断了几根绊马索。
如此后来的骑兵们更是奋勇冲锋,誓要洗刷刚刚的憋屈与怒火。就在他们全力冲锋即将冲到城墙的时候,官道两侧忽然一下子弹起了数十根软钢丝。
骑兵们是最先遭殃的,在马匹的全力奔跑下,他们是最先撞上软钢丝的。这种急速的冲击力,带来的场面无疑是血腥的残忍的。
他们只感觉颈间一凉,一阵剧痛以后,马匹奔出去老远,后面的人才看到他们已经身首异处。不仅仅是骑兵,就连后面的步兵们,他们也是前赴后继地倒在了断头锁下。
袁成看得后背发凉,看着北戎军们前赴后继地栽在软钢丝上,他不由抚了抚手臂:“难怪说是断头锁,果然厉害。”
都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在连续遭受了两次迎头痛击以后,北戎军嚣张的气焰不可避免地萎缩了。
拓跋炼驾着战马,看着前方连连失利,不由皱起了眉头。没想到他们在打入幽州以后,站而不胜,如今居然遇到了云州这个难啃的硬骨头。
“儿郎们,奋勇冲锋!跟我上!”他举起手里的弯刀,一边说着一边压低身子,驾着战马率先冲了上去。
如若双方不是对立的关系,只看拓跋炼的冲锋,谭柚或许是欣赏他的骁勇善战。可是如今他们立场不同,谭柚只能送拓跋炼去死了。
她盯着拓跋炼,示意岳戍看过去:“那个穿黑色甲胄胸前有护心镜的,能活捉吗?如若不能活捉,那就想办法弄死。”
她的确有力大如牛这个外挂,可是行军打仗,真的不是谭柚擅长的。她如今站在城墙上,也就是起个压阵的作用,战术方面主要靠岳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