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陶潜与贺武。
贺武身上暧昧的气息还没散,软脚虾似的瘫坐在软垫上。
“你在宫里还胡来?”段允礼皱着鼻子问贺武。
“我又不是想死,是那女官用嘴勾我。”贺武得意的说,“在我裙裳下钻了两回。”
段允礼知他玩世不恭,拿起桌案上冷掉的茶水,泼在他潮红的脸上,“宫里不是你胡闹的地方,别贪一时刺激,连累了你父兄。”
贺武抹了把脸,身上的热度也消散不少,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他,“你泼湿了我的袍子,得带我去换洗。”
陶潜清咳,“要不我陪你一去?”
“我就要他带我去,他嘴巴毒,有他在的地方清净。”
段允礼嫌弃的推开他,“要不是怕你连累我姐夫,我才懒得管你,还不快爬起来!难闻死了!”
他姐姐嫁给贺武的长兄真是太失策了,要不然他也不能被贺武这泼皮缠上。
贺武麻溜的爬起来,脚一软差点将他扑倒,冲他嘿嘿干笑两声,跟着他去洗冷水澡。
在心里把给他下药的孙子凌迟无数遍,可他得罪的人太多,一时也猜不出是谁要害他。
幸亏在路上遇上了蒋女官,告诉他虞娇娇在那处宫殿沐浴,不然他真走进去,俩人就一起被算计了。
“还在想女人?”段允礼冷不丁的问。
“今儿个那女官真够味儿,只可惜不能碰。”
那女官说有位官小姐找他,问她是哪家的小姐,她又不说,他走到半路感觉身上发热,直觉有陷阱,就勾着她泄火,那女官是个浪的,知情知趣,绝对身经百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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