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一百多名人员葬身火海,显得十分冷漠地道。
且不说如此巨量的大明灯油压根无法扑灭,而且他亦没有理由拯救这些叛徒,华夏崛起需要的是爱国之人,而不是这帮因大内家有银矿便甘于做狗的败类。
最为重要的是,凡抵抗皇帝政令者,死不足惜。
侯京等人的衣服被烧着,皮肤被烤焦,痛苦地挣扎着、呼喊着。
甲板上到处都是烧焦的尸体和残骸,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臭味和死亡的气息。
这艘商船的桅杆在火海中轰然倒下,船底在火势的吞噬中被烧穿,最终无法承受船体的自身重量,缓缓沉入海底。
海面上漂浮着船员们的尸体和残骸,他们的死状惨烈无比,脸上带着对死亡的恐惧,有的人已经被烧成了黑炭。
“又来了一艘!”
正当陈山想要撤离的时候,通过单孔望远镜又远远看到一艘江南商号的海船朝这边而来,眼睛当即闪过一抹杀意。
却不论这艘商船承载什么样的货物,又是一场降维打击即将上演,而他们此次的使命是不许任何一艘江南商号的商船由朝鲜将货物运给大内家和大友家。
与此同时,一艘悬挂龙旗的帆船由西边缓缓而来,正驶向日本本州岛的西部。
山口城,大内家宅。
大内义兴虽然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年郎,但经过这近半年的历练,整个人明显成熟了不少。
由于成功地抵挡住大明的威迫,而今带领大内家可谓是蒸蒸日上,所以他的身上不免多了一份少年张狂。
面对大明来使,他仅仅派遣家臣陶谦道和藏田正赖前去迎接,而他则是端坐在议事厅上,静静地等待大明使者到来。
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夏日的阳光洒在那个十分简易的码头上。
翰林侍读学士谢迁再次来到了这里,踩着结实的木板走下帆船,身上的麒麟服显得十分的华贵,眼睛透着坚定和自信。
“使者大人,咱们已经交恶快半年了,你们大明亦不过如此嘛!”藏田正赖看到再次前来的谢迁,当即戏谑地道。
谢迁并没有理会家臣藏田正赖,面容庄严肃穆,目光如炬,看到大内义兴没有亲自来迎接,便大步朝山城而去。
山城前聚拢着不少的日本武士,似乎是想要给大明使者下马威,甚至有一个刺头站出来挡住谢迁的去路。
谢迁并没有说话,而是凝视着这个不修边幅的日本武士。
日本武士看到吓不了这个大明使者,显得怏怏地退了下去。
谢迁此次是主动请缨而来,既知晓自己身后的后盾是多么的强大,亦是没有畏惧生死,便是走进了大内家宅的议事厅中。
“见到本少主因何不跪?”大内义兴看到出现的谢迁,却是先发制人般地道。
谢迁虽然一直在翰林院为官,但从来都不是一个怂包:“本使若跪了,你们大内家当真承受得起吗?”
“可笑,我们大内家因何承受不起?”跟在后面的藏田正赖冷哼一声,显得十分不屑地道。
谢迁仍旧不理会这只苍蝇,却是正色地道:“咱们大明尚礼!此前之所以任由江南商号搞一些小动作,不过是为了更方便清除所有毒瘤,你们当真以为咱们大明朝廷还奈何不了几只小老鼠吗?”
“咱们日本四面临海,你封得了一路,亦封不了四面!”藏田正赖想到自己的地理优势,显得自信满满地道。
这不是他盲目自大,而是他已经清楚江南商号的实力。
都说大明禁止铁器出口,结果人家江南商号是自己要多少便有多少,而且连女人都可以拱手相送。
至于这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