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一顿。
她伸出一只手示意：“坐。”
问姜的目光在她腿上只是扫了零点几秒便转移了视线。
灵卡师也有各种各样的疾病，但终身残疾的还挺少见，主要是因为现在的医学比较发达，或许她的腿，并不是被一般的东西伤的。
问姜走进办公室内，坐在沙发上以后，花灼推着轮椅过来，她清澈的眸光注视着问姜，似乎在透过问姜的模样打量什么。
脑海中，苍星蝶还算平静。
花灼见女生平静的盯着她，露出一个尽量温和的笑容：“我听说，你以前在帝城云府贵族大学读书，为什么要退学呢？”
既然叫问姜来，肯定是查清楚了问姜的资料。
问姜退学这件事是贵族学校单方面的行为，按理说问姜是可以上报的，只是花灼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那么天真。
她只想听听问姜的回答。
问姜挑挑眉：“因为被霸凌，学校觉得我影响了学校的声誉，让我退学，所以我就退学了。”
正好她也不想读书。
毕竟修炼了几千年，她也没耐心去磨这些书籍上的东西。
她回答的如此干脆直白，倒叫花灼有些意外。
依照表面上的原因来看，的确是因为这样。
花灼倒是知道更深层次的。
问姜以前是宋迎沉的女朋友。
她以宋家的关系进入了学校，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
学校不可能轻易叫问姜退学，多半是吓吓她，事实上也是问姜自己选择答应了退学，没有受班主任威胁。
问姜走后不久，她班主任也被开除，只是问姜对不重要的人不会过多关注，压根就没打听过学校的信息。
她连管席席那个绿茶都没管。
依照宋家那位的反应来看，不像是不把问姜当回事的样子，而且她受到了霸凌。
花灼想到这点，眸色渐渐暗了下来。
说实话，以现在问姜的表现，她很难相信问姜之前被霸凌过，不过事实摆在眼前，她在医院的纪录骗不了人。
但她突然成为了灵卡师，还拥有如此强大的战斗力。
花灼抬起头来，这一层她的眼神不再是先前的温和，而是带上了一层隐秘的疑虑和冷淡。
她从问姜的身上，仿佛看到了一个可怕女人的影子。
不过——
问姜和那个女人，似乎又略有些不同。
问姜也敏感的察觉到花灼的眼神变化，她尚不清楚花灼究竟想法是什么，便听见花灼突然开口：“你过去接近二十年都没有觉醒精神力，为什么在医院过后，突然成为了灵卡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