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求求您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继续参与进咱们科室的工作中。”
说到最后,她还睁开眼睛,试图挤出几滴眼泪来博取许继常同情。
呵呵,继续装。
许继常内心冷笑道,他清楚这种女人是不可能有真正歉意的。
自己,也不必给她好脸色。
“你现在来找我,晚了啊。”
他瞥了徐荷田一眼,发出吓唬道:“我已经向上级打了申请,要求将你调走了。”
啥!
徐荷田被吓得身躯一软,紧张之下夹紧了双腿:“许科长,这可开不得玩笑,您,您真的……”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许继常没好气地说道,“你找我麻烦,我只好将你清理走了。”
“那请问您……您是给厂里,还是给处里打的报告?”
徐荷田战战兢兢地问道。
“这你就不用管了。”
“那请问……您又是申请把我调到哪里?”
“我只是申请将你调走,具体调到哪当然是由领导决定。不过吧,我觉得大概率是附属农场、纺织厂啥的。”
“咕咚……”
徐荷田听许继常说到这,两眼一翻白,竟昏了过去。
许继常一撇嘴:这就被吓昏了?怕不是在讹自己把?
想到这他站起身,走到徐荷田跟前:“哎,你别跟我装啊,真昏假昏我看的出来。”
……
结果任凭他喊了好几遍,徐荷田仍一动不动。
不会真昏了过去吧?
许继常嘀咕道,伸手翻开徐荷田的眼皮,发现她是真的昏了过去。
不过还好,鼻息仍是正常的,等上一会估计能恢复过来。
许继常就这样优哉游哉地坐在椅子上,静静等着徐荷田醒过来。
别说,就她这脸蛋,这身材,昏迷过去一动不动时还真就让人挺有想法的。
不过嘛,也只能想一想就是了。
如果真对她动手动脚的,又碰到她醒过来,那可真就要被讹上了。
过了一会,徐荷田缓缓睁开了眼睛,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莪,我这是在哪……”
“你在我家,我刚跟你说向上级打了报告,你就昏了过去。”
许继常冷笑看着她,不无讥讽道,“本来看着你挺像那么回事儿的,没想到是个银样镴枪头。”
徐荷田被他这么一说,立刻回想了起来,难受地低下了头:“对不起……许科长,让你见笑了。”
“只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你要是了解到我的家庭情况……也许就……”
“我打上去的报告木已成舟,你说啥都改变不了了。”
“至于你自家的情况,你自己去处理吧,不用跟我说。”
许继常表现出一副非常没有同情心的样子,“对了,记得把水果也带走。”
“我不缺这点儿吃的。”
先前给他出难题,现在想道个歉就完事儿?
哪来那么轻巧。
非得好好吓唬吓唬她,让她知道什么叫害怕不可。
受到许继常这样的对待,徐荷田脸上都是恐惧和无奈,最后咬咬牙,说了声对不起,提着水果走了。
她走后不久,杜小京回了屋。
“刚才那个女同志是怎么了?好像被吓得够呛?”
她好奇地向许继常问道。
许继常于是将整个经过向她说了一遍,杜小京听完消化了一番,又提出了下一个问题:“那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