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寰看着眼前这一幕,冷笑一声:就不相信都这样了,你们还能继续在这里批我的岳家人。
一切如郁寰所料,有人看到山里冒出滚滚浓烟,开始慌了,大家纷纷往山里跑。
就怕火烧山,到时候就完犊子。
郁寰站在山上,看到有人来了,他熄灭了火,转身离开。
农场里,长相高大,凶狠的书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钟家老小:“先把他们带回去,晚点再审。”
他的视线落到钟英硕和钟英哲身上:“不要以为你们出现了,就什么事都没有,擅自离开农场,视作逃跑。”
“我现在怀疑你们在山里纵火。”
钟家的人都没有辩解,他们很清楚,这个时候辩解是没用的。
这个新来的书记想要弄死他们一家子。
所以就算他们没有做错事,这个狗东西也会想到无数个理由来找他们一家子的麻烦。
书记说完后,转身就离开。
钟家大嫂赶紧站起来扶住已经昏迷的婆婆:“妈,妈,您醒醒。”
“大嫂,我来背妈回去。”钟家三嫂上前两步,在两位嫂子的帮助下,把婆婆背起来。
钟英鸿背着他们已经烧到迷糊的老父亲回去。
钟家最大的孙辈则带着几个弟弟妹妹回去,他们的眼里满是惊慌恐惧,兄弟姐妹手拉着手,麻木跟在大人身后往回走。
回到那个,不能称之为家的牢笼。
几个孩子身后还跟着两个农场的民兵,像是防备他们逃跑。
还有一些路过的孩子,捡到石头,泥块都朝他们身上砸。
钟家从老到小,没有人说什么,只是麻木往前。
民兵亲眼看着他们进入那间茅草屋后,还不忘在外面吆喝一声:“男人和女人都要上工,那两个快要病死的就不用了,如果死了记得处理干净。”
说完后,他们赶紧离开。
把父母放在床上躺着,钟英哲才看向钟英硕:“郁寰呢?不在屋子里?”
钟英硕摇摇头,他想起刚刚山里冒出的浓烟,小声说:“刚刚,会不会是他动的手脚。”
钟夏生虽然烧得迷迷糊糊,还是能听到两个儿子的对话,他问:“郁寰是谁?”
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钟英鸿也问:“你们还带了别人回来?”
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愿意接近他们?
钟英哲和钟英硕兄弟两人对视一眼,钟英哲说:“一位你们意想不到的人。”
“带了一个我们大家都想不到的故事来了。”
说完后,他蹲下来握着母亲的手:“妈,您和爸一定要坚持,你们还没有见过自己亲生女儿呢。”
“嫁到沪市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不是我们钟家女。”钟英哲说完后,泪水忍不住滑落:“我们的嫡亲妹妹,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她来找我们了。”
“妈,您一定要好好活着,只有活着,我们以后才有可能翻身,才能好好弥补妹妹。”
钟英鸿和钟家嫂子们,以及小辈们都愣了。
他们听到了什么?
小姑姑不是他们亲姑姑?
钟夏生握住儿子的手,急急问:“怎么回事?”
就在此时,门外有人走了进来。
钟英硕看到郁寰出现,松了一口气:“郁寰,你不是带了药,快来看看妈,她昏迷了。”
钟家的人发现英硕认识郁寰,纷纷给他让路。
郁寰闻言赶紧上前一步,蹲在床边开始为谢月莲诊脉。
他很快又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枚药丸塞进谢月莲嘴里。
紧跟着,想要帮谢月莲针灸。
钟夏生想要阻拦,钟英哲握住他的手:“爸,这是您的女婿,亲女婿。”
“他是医生。”
女婿,医生,郁寰。
钟夏生瞬间想起一个人,一个只听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