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接话:“嬷嬷谬赞了,阿闻只不过是想留下,更想感谢夫人!”
说话时,细细观察傅母的神色。
师父给的毒药是慢性毒,当瞧不出什么来,要起作用,她大抵要来伺候至少半个月。
遂决定之后的日子她都要每日来伺候傅母午歇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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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三十,午后。
李嬷嬷照旧扶婉娘起身。
闻医女一如前几日一般,将下了药的茶水奉给傅母。
“夫人,请喝茶。”
婉娘接下,才喝了一口,竟噗地一口吐了鲜血。
正正好全喷在了闻医女身上。
“夫人,您怎么了?”李嬷嬷慌乱,“来人!快来人,大事不好了!”
闻医女显然也惊到了。
她木然立着不动。
毒药分明要半个月才起作用,傅母才喝第四日。
傅北墨闻声,带孟力入内。
“娘怎么了?”
傅北墨疾步上前,与孟力一起将母亲抬去了床上,却是怎么都唤不醒母亲。
母亲唇角挂着血,双眼紧闭,情况很不好。
傅北墨怒目看向新进府的女人。
闻医女见情况不妙,挪了脚步。
“站住!”傅北墨厉喝出声,“阿力,给我绑了她!”
闻医女摆手:“不是我,真不是我,我不知夫人为何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