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不妨再坚持坚持,说不定今年不同了呢。”
掌柜颔首:“承姑娘吉言!”
颜芙凝想了想,问:“掌柜有没有想法将自个的会馆改建成客栈亦或酒楼?”
掌柜坦诚:“也曾有这个想法,但会馆的地理位置就搁这了,到底不在闹市,客栈酒楼都不成。”
再聊几句,菜肴上来,颜芙凝他们开始用饭,掌柜则回了柜台后。
回到小院,傅辞翊这才开口:“盘算着在京城开酒楼的事?”
颜芙凝也不瞒他,直言道:“确实是,生意好的酒楼皆在闹市,朱雀大街上的尤甚。”
贡院这边虽说也算在京城的主要地段,但寻常时候大抵没什么人,除了科举考试时。
刘记要在京城开分号,选址是件困难之事。
“在京城才一两日,多听多看,你会有满意的选址。”
说罢,傅辞翊提步进了书房。
书房内,书架书案摆着,倒也像模像样。
“傅辞翊,你这话我爱听。”
颜芙凝跟了进去。
李信恒与彩玉没闲着,点了灯笼,在院子里劈柴,打扫。
打了井水,冲刷院子的石板地面。
到了深夜,两人分别回了左右耳房。
傅辞翊与颜芙凝则回卧房睡。
到底是陌生的床,再加今早醒来已是上午,颜芙凝此刻睡意不足,遂翻了个身。
哪里想到,床竟然嘎吱作响。
只一个翻身,床竟然响两回。
在静谧的夜里声音尤其暧昧,令人遐思。
“这床不对,明日得叫掌柜帮忙换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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