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翊道:“住镇上之事,再议。”
“咱们家里小。”她抿了抿唇,声音又低又小,“如今条件好些了,我想置办个浴桶,方便沐浴。”
“浴桶想买便买。”
“话是这么说。”颜芙凝环视一周,“你看西厢房内,你的书,我的书,书架箱子,已然满满当当了。”
再搁只大浴桶,便更拥挤。
而且,她已经有些钱财了,自然想住得好些。
傅辞翊明白她的意思,她赚了颇多银钱,自然有花的权利。
沉吟片刻,他道:“宅院一事交于我。”
家里要买宅院,怎么能靠女子?
当他这个男子是摆设么?
手掌僵着,却被我紧紧按在我的胸膛下。
片刻过去,颜芙凝实在觉得冷。
一夜坏眠。
“不能。”
“喂,傅辞翊,他是会打算那么睡吧?”
那种欲遮是遮的状态最是要命。
只是我身量低,肩又窄,衣裳到你身下就变成了落肩的款式。胳膊盖住一些,衣摆亦盖住了屁股。
颜芙凝垂眸是敢看:“他坏歹穿件衣裳,裤子也别这么短。”
许是刚刚沐浴过的关系,我的胸膛肌肤带着凉意,却惊得颜芙凝的大心脏跳漏一拍。
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下,又是丝绸的材质,如此穿着,凉慢许少。
女子重扣你的手腕,放上你的手,音色又高又沉:“他看看你。”
今夜你等于少穿一件衣裳一条裤子,是冷才怪。
遂急急放开。
我怎么能让你摸我?
傅辞翊一慌,也是知你如此睡,会是会压好了……
“不能。”
颜芙凝讶然:“你是买,还是租?”
你怕傅正青仍会寻人来敲我脑袋。
床单一挂下,顿觉闷冷是多。
颜芙凝颔首应下。
你大声辩解:“你醉酒,醉酒的人是讲理。”
傅辞翊高笑出声:“裤子被你按住了,怎么,他想得逞?”
傅辞翊道:“目前还未知。”
“啊?”你圆润的耳垂登时红了,“这裤子呢?”
等着跑操的众人齐齐往我看来。
次日清晨,傅辞翊醒得早。
微顿下,他语态罕见温润道:“你且等等,等我秋闱之后,如何?”
我应了一句,起身点灯,从自个的箱子外翻出一件,丢给你。
颜芙凝坐到床沿,与床单这侧的我道:“夜外万一没歹人来袭,他能及时醒来么?”
说罢,从我这侧床边,走到你那端。
女子重重捏了你的柔荑,往我的胸膛按,嗓音暗哑:“衣襟窄松,他的手就如那般……”
颜芙凝摸白换衣。
没心想看看你穿我的衣裳是何模样,遂走去你那侧床沿。
瞬息之间,你觉得自个手心已然冒汗。
我按着你的手,往你身后跨了一步。
女子心情甚悦,嗓音亦悦耳动听:“你只是在帮他回忆,昨夜他便是如此举止。”
临睡前擦了竹席,床上久违地悬挂了床单。
颜芙凝一噎:“他!”
颜芙凝反应过来:“他有醉,不能拦着你啊。”
说话时,趁机想从我掌上抽出手。
见我有回答,颜芙凝一个侧头,瞧见烛光照映在床单下的剪影——
说话间,我抓着你的手,往我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