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与记忆中昂贵而遥不可及的雪糕截然不同,这里的奶油雪糕奶香醇厚,甜度恰到好处,入口即化,细腻的口感让她瞬间陶醉。
与穿越前同价位的雪糕相比,无论是材料还是制作工艺,都有着天壤之别,只可惜价格同样令人咋舌,这让宋念不得不感叹,有些享受确实是奢侈的代名词。
赵凛手里的绿豆冰棍仅需区区五分钱,与那两毛一支的雪糕形成鲜明对比,但这丝毫没有减少他们一家人的欢声笑语。
离开公园前,孩子们还得到了精美的糖画作为额外的惊喜。
悠悠选了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图案,那份喜悦溢于言表,而春生则执着于那只雄赳赳的大公鸡,童真的笑容在他们的脸上绽放。
临别之际,樊强递过来的东西中,还有一份意外的收获。
他从抽屉深处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
“真是巧合,我刚一提起,部长立刻就说知道有家有银针。那家人,哎,讲起来都让人唏嘘不已。”
樊强边说边咂嘴,语气中满是对往事的追忆与惋惜,“那家的老先生,是我们县里鼎鼎有名的大夫,尤其擅长针灸技艺,可以说是县里的一张活招牌。曾几何时,省内外的患者慕名而来,小病小痛几针下去就能缓解,更有一位老将军,战争中身受重伤,身体状况日渐衰弱,却一心念叨着要见在外从军的孙子最后一面。家人情急之下,特地把老先生请到省城去。”
“全靠老先生那双妙手与神奇的针灸术,使得气息奄奄的老将军奇迹般地多坚持了七天,整整一个星期啊!那段时间,对所有人来说,既漫长又短暂,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希望与哀愁。”
樊强的话语里饱含敬佩,也让宋念心中涌动起对传统医学深深的敬畏之情。
樊强的眼眸猛地一睁,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的夸张:“你猜怎么着?那小子好不容易从外地赶回,祖孙俩刚见面,寒暄不过两句,老爷子便吩咐旁边的人撤去了维持生命的银针。哎,真是眨眼间的事,针头一离体,那位昔日战场上的铁血老将军,就这样静静地告别了人世。”
说到这里,樊强的动作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