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星系更需要两族同气连枝。蓝星,不只是人族的蓝星。”更是这个星球上万千生灵赖以生存的家园。
苏铭冶走下蒲团,黑色的道袍下脊梁直挺,双手抱子午诀,清冷的眸光染上悲悯和慈祥。
更是显得几分神圣模样。
虞城白将手插入棋篓,搅动云子,清脆得响。
又周末,姜冉收到沈瓷的新书——黑色的书封,天边的云、金色的树、飘舞的落叶,瞧着简约大气,鎏金填字《云乘凤来》。
名字倒是简单。
山中吹来晨风,赤尾搅动泳池的水,形成了水涡。
泳池边,她半身扑在姜冉怀里,太妃椅承受着两人的重力摇摇晃晃。
海王星在听着动静,懒懒的抬头,又埋进爪子里晒太阳。
姜冉一手抵着苏迟早的脑袋,一手捏书本高举,嗔怪道:“你这弄了我一身水。”
“谁叫姐姐不陪我玩水。姐姐在笑什么?”
“你陶婉姐又拿我写书了。”
小丫头歪头不解:“哦?”
姜冉笑了笑。
沈瓷那货退役后,就做了全职作家。一开始怕被看出来,将她写成个小角色;后来越发大胆,既将她编成了主角。
爱别离、怨憎会……全叫她写了个遍。
姜冉想:要不是她们感天动地姐妹情,怕都以为什么时候得罪过沈陶婉了,才叫她笔下的自己也塑造成这么悲惨的小可怜。
她轻轻抬手,衣袖顺着胳膊落下,瞧着疤痕交错,依稀曾经的伤痕累累。
“姐姐身上的疤似乎淡了许多。”
确实淡了。
姜冉想:新药剂的效果不错。
“以前总是没想这么多的。”当兵打仗的谁身上没几个伤点缀。糙点就糙点好了,总不至于轻易被伤着。
更何况,那作战服往身上一套,就是脸都被遮捂掩饰了,又谁会在乎那点儿疤痕。
星域外,太黑、太冷……
“姐姐?”
姜冉回过神来轻轻摇头,‘她最近是怎么了?总是有些心神不宁的,都不像她了。’
贵妃椅的宽大称得姜冉就有些娇小,随手将书本放置在茶几上,轻轻合上眼睛。丫头蜷缩在她身边入睡,脚边卧着大犬,耳畔是微风拂动纸卷响。
春光伴春色,是那样惬意。
柏叔套着围裙、袖套在花园翻地。嘴里哼着小曲儿、手里拿着锄头。
春天,野草长得快又猛。要再不除,这院子里的小青菜就该被嚯嚯了。
水上天空的后山,别墅环水坐落,砂石砌墙、朱门青瓦,庄严肃穆。
穿过门卫室,顺着盘山公路走一路,再回头看水上天空,又是另一番景色。
虞城白
“叮咚~”
摄像头捕捉着人的踪迹来回摆动着,最终锁定在门前。
远瞧着,有人走来。
是位文质儒雅的中年男性。
中式西服被裹在围裙里,衣角粘了些水露泥泞和杂草。
“虞先生!”
柏叔撸了撸袖子,靠着手肘顶了下开关。
门开了。
虞城白:?
“我家先生已经打过招呼了。”虞先生可是大明星,怕他不认识都难。
他看虞城白,模样隽秀、身形挺拔,不愧是阿冉小姐看上的男人。
就是感觉,瘦了些。
虞城白:“谢谢,请问您怎么称呼?”
“虞先生喊我柏叔就行。那个,您是来找阿冉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