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难受的发出一声呻吟。
迷糊的视线里,出现了朦胧的人影。
纤细的手穿过他的腋下,身子失重那一刻,被凛冽清冷的药香气息包裹。
他哭过,眉眼微红挂着两行清泪。
其实瞧他这么哭过,还是很多年前,那是没成名前所遇到的不公。他会哭着哭着就笑起来:“我是不是很丢人。”
他很少流泪,除非是害怕到极致或者是委屈到极致。
后来有了名气,哭就也少了。似乎有人说过‘没有人生来就勇敢,他很脆弱,却洋装着坚强。’
他跟她又近了几分,“安安。”
沙哑的喃喃细语染,魅惑而不自在,不是往日的醇厚慷锵,反带着柔软,引人犯罪。
他声音好听,沾染了红尘的声音更好听。
“嗯。”她目不斜视的把人圈起来抱进浴室,又温柔的放入浴缸。
涓涓水流汇入浴缸。
他似本能的潜入水中。
姜冉把人捞了起来。
“我明天写结婚报告。”
天亮,药物散尽。
就听着两道叫声从屋里传来,两人迅速进屋查看。
男人:“你,你是谁。”
女人:“你是谁?我白呢?”
两句话,信息量太大。
白少怯懦的裹着被子,所在床头,一副受惊样。
“咳。麻烦穿好衣服。”
楼道口
“这监控……”摆设?
“昨天临时接到消息,做监控升级维护。”说着,服务员就拿出手机翻群消息给他看。
怎么就恰好呢。
“取证。”
一人上前,拿出手机对着聊天界面拍了照。
“森蚺,他们发来消息说‘那两人醒了’。”
森蚺盘问嫌疑人。
白少将自己伪装成受害者:“我不知道,我也晕了,醒来就在这里。”
女人似乎神志有些不清醒,说话也是颠三倒四,没逻辑的乱说一通。也不知想到什么,她就像得了疯病要冲过去打白少,像脱缰的野马拉都拉不住。
森蚺看着旁边的人,身子微微后撤,戳了戳自己脑袋,小声询问,“这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那人点头,‘私生饭脑子都有点大病。’
森蚺梳理着话中有用信息,简单推理也能说有理有据,但细细推敲又漏洞百出。
比如药从哪儿来:买卖交易必然有记录,除非现金交易。可既然是临时起意,又怎会做好万全准备。
比如怎么下的药:这个姓白的在‘纸醉金迷’深居简出,下药人怎么能明确张、虞两人是来找他的,提前下药。
还有昨晚被姜小猫烧毁的信件,若是说明书也就算了,那明显是手写。
以及,到底是谁给姜小猫发的消息。
这像一个绕不开的环,似乎在算计谁。
是张小可?金牌影后的花边绯闻?亦或者是虞城白,全能影帝的桃色艳遇?
被算计的人是——姜小猫神!
那布局的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