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卫东扬眉说道:“那就再来一回?”
“嗯,今儿豁出去了!我坚持一下!”周小米非常意动,低头看了一眼,把握着,一咬牙坐了上去。
把周小米送到她家所在的大院门口,天已经完全黑了。
吉普车停下后,俩人坐在车里,紧紧地抱在一起,难舍难分。
半响。
周小米柔声问道:“卫东哥哥,明儿你有时间来送我吗?”
贾卫东抚着周小米的小脸,郑重点头:“嗯!明儿我一早就去车站”
得到想要的承诺,周小米下车,强撑着缓步走进院子。
三步一回头。
恋恋不舍。
到了家门口,转身站了好一会儿才推门走了进去。
她知道贾卫东正在院门外看着她。
贾卫东目送周小米走进家门,叹了一口气后,调转车头离去。
红山口。
丁家小院。
贾卫东把车子停稳,手里提着一袋大米走进了院子。
丁如山是南方人,一家人和贾卫东一样,都喜欢吃大米。
贾卫东每次都会带上一些优质的大米回来。
丁母早已听到了熟悉的汽车轰鸣声,走出厨房迎接。
现在的汽车十分稀少,这时候能来丁家的除了贾卫东这個“干儿子”还能有谁?
贾卫东亲热的叫了一声:“妈!”
丁母眉开眼笑的应道:“哎!东子回来啦!晚饭马上就好!”
几年下来,贾卫东把丁父丁母当自己的父母一样孝敬,老两口也早把贾卫东当做亲儿子一样看待。
丁如山坐在饭桌边,举起酒瓶朝着贾卫东晃了晃,笑道:“东子,快来陪爸喝一杯!”
“哎!爸!马上就来!”
贾卫东拎着米袋子走进了厨房。
丁如山已经把酒倒好,贾卫东坐下端起酒杯:“爸!咱爷俩干一杯!”
“哈哈!好!滋溜”
贾卫东一声爸叫的顺溜,丁如山听得老怀大畅,端起酒杯一干而尽。
最近。
与丁如山情况差不多的人,许多都被揪出来扫马路去了。
他却一点事儿也没有。
这都是贾卫东的功劳!
不是贾卫东的运作,丁秋楠上不了大学,丁如山也进不了机修厂。
丁如山现在可是机修厂的宝贝。
在机修厂,若是有人敢对丁如山起坏心思,一帮工友马上就会站起来护着。
原因就是丁如山的医术非常精湛,许多工友及家属的老毛病都能手到病除。
加之丁如山为人和善,也非常热心,乐于助人,深得机修厂广大工友的认可,群众基础非常好。
人吃五谷杂粮,谁能保证自己不会生病?
还有自己的家人呢?
谁敢保证一辈子不生病?
没大病还不会有个头疼脑热的?
谁没事会去得罪一个手段高明的医生?
那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丁母把最后一个菜端上桌,对着房间喊道:“秋楠!你洗快点,东子回来了!吃饭了!”
“我洗好了!来啦!来啦!”
小丁大夫那清脆动人的声音从洗澡间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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