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线索了吗？”我问。
他轻嗤一声。
“怎么，这进度你不满意，说吧，你想怎么处理？”
我觉得很可笑。
“你带着我来，有什么事又不跟我说，要么装傻充愣，要么假装神秘，你又不喜欢我了，索性离了婚各自寻找新欢。我提出的要求也不过分吧，你出轨，我哦度没让你净身出户，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他脸色倏然沉了下来。
“杨沫沫，你有什么资格提离婚。”
“这段感情明明是你先不要的，是你先不喜欢我了，你现在是在怪我吗？”
我不解地看向他，“现在，连正经事有没有进度，都不让我问，叫我来看着你俩秀恩爱的吗？”
看到我疑惑的眼神，顾以琛似乎更加愤怒，他面目扭曲地开始控诉：“我们在一起之后，你一直忙着找你外婆的魂魄，为了迎合你，我答应你很多事……”
“杨沫沫，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好好想想，同样都是女人，景小玲可以为了我妥协，以我为中心，肯为我付出，而你不行。”
是啊，为什么我不行呢？
因为我见过他母亲，在不依靠顾家资源的情况下，跟顾以琛谈谈恋爱什么的可以，可是要进顾家的门，是绝对不可能的。
言下之意，很明显：顾以琛跟我玩玩可以，顾家不会当真。
毕竟顾以琛已经是一个死了十年的人，顾家绝对不会允许他玩过的女人跟活人抢资产和资源。
如果这些话从股价任何一个其他人的嘴里说出来，我都不会当真，可那是顾以琛的亲妈呀。
当时的我，跟顾以琛认识的时间也没多久，这些话从他亲妈嘴里说出来，不过是清扫障碍，而对于我来说，却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当然，我更明白比人鬼殊途更大的鸿沟，其实是身份地位的差距。
人家三代人的努力，凭什么拱手让给我这样一个玩物？
我记得那个优雅又矜贵的恶女人，端坐在沙发上，眼神没有任何轻蔑和嘲弄，只是很平和的和我说。
“你知道的，我和他爸只有这一个儿子，但是他爸爸不只有一个孩子，而且顾以琛已经死了十年了。我能把他的别墅和尸体留住，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而且他爸爸已经扶持了别的儿子，来做家族继承人。”
“所以，如果顾以琛执意要与家族决裂，和你人不人鬼不鬼地混在一起，那么顾家也可以把他的尸身销毁，别墅卖掉。”
“顾以琛如果没有价值，我也会舍弃。”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可他就算死了，也是你亲生的儿子。”
她淡淡地笑了，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
“是，自己亲生的当然更好，可他已经死了。我也老了，总得有个依靠，总不能让外面那些女人生的私生子来继承顾家吧？”
听她说出这些话的那一瞬间，我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四肢冰冷。
我记得顾以琛曾经和我说过，他父亲出轨成性，在那个家里只有他的母亲对他是真心的好。
可现在看来，他的额母亲也只是把他当成谋取权利的工具。
我不想让顾以琛知道，他以为的爱都是有目的的，所以当她说出。
“你要知道，风流成性这种东西，是刻在DNA里的，是会遗传的，”
“而且，我也可以和你打个赌，我给你五年的时间，要是五年后顾以琛还跟你在一起，我就不再管你们的事情了，但要是你没那个能耐，拴不住他，就自觉点儿。”
我答应了她的要求，五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