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伸手触碰我的法定,却在即将碰到的时候,收回了手。
他苦笑一声,将手垂到裤缝。
随后单手插兜,做出一脸轻松的表情:
“为什么说还?”
我钻了转手,鼓起勇气:“你回答我的问题。”
她叹了口气,语气无奈:“十年前就分开了,现在又有了你,何谈还?”
果然跟景小玲的说法是完全不同的。
这一刻,我的心脏骤缩,眼泪瞬间弥漫上来,声音哽咽道:
“那如果,明天景小玲要跟着一起去白洋淀,你带不带她?”
顾以琛歪了歪头,细细打量我,见我表情坚定,他笑了:“沫沫,我一直在等你问这句话。这件事听你的,你如果着急,我要是想不到别的更好的办法,就只能带她。”
“你如果不是要求立刻马上,我可以让两个带上无人机。”
我心想,既然顾以琛都这么说了,那他真的是对景小玲没感情了。
可景小玲如果闹腾,我还能不能不生真气?
能。
我相信我能。
“我着急,明天可以带她,”我回望他,“我不希望你再因为这件事去低声下气地陪酒了。我原本以后你作为一个鬼差,有无与伦比的超能力,没想到还得陪酒……”
这就有点儿破防了。
顾以琛多聪明啊,他立马抓住要害,问道:
“沫沫,这就是你不开心的原因?”
我愧疚地挠挠他的大手:“对不起,自从景小玲来闹,我一直消极逃避,但是现在,我已经有了对抗全世界的勇气,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死亡也不行。”
很快,天就黑了。
为了保持第二天一早的精力,我们早早地把店门关了。
我洗过澡之后,穿着睡衣出来,曲线毕露。
顾以琛眸色加身,却强行别开眼。
只是滚动的喉结,暴露了他此刻的不平静。
我故意在他面前晃,若即若离的。
顾以琛终是忍不住,将我抱到他腿上,
我在他胸前画圈圈,他攥住我的手,嗓音暗哑:“沫沫,你的手受伤了,再说我希望你养精蓄锐,这样对你不好。所以,别挑战我了……”
他将鼻子埋进我的颈间,试图平复躁动的身体。
我偏头,咬了他的耳垂。
顾以琛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
“要不要?”我笑。
“不要。”他忍。
“我的手伤口可能已经愈合了,所以不用担心。”我轻轻说。
顾逸晨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下一秒,将我放倒在床上。
顾以琛眼尾泛红,胸膛剧烈起伏。
“沫沫,刚才我郁闷的心情,都要用你消除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