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们在知道自己面临一些问题的时候,采取一个最保守的策略,并且通过合理的保守策略,是可以把我们的损失降到最低的,”
“就比如说,你已经明确知道了,自己来年收入是不乐观的,两个选择,一个是继续夹着尾巴做人,然后苟着上班;另外一个选择,则是自己想要出去博一把,”
“这两个结果是有天壤之别的,在不好的时候选择去创业,只有负债这样一条路,”
“如果说,能够夹着尾巴做人,在公司里面安安稳稳的上班,哪怕你的收入并不是很乐观,欠点钱也不会欠的很多,”
“总体来讲,你所面对的情况是不会改变的,但你可以在错误的时间,选择做错误的事情,来把你的结果变得更加恶劣而已。”
午后的光线下,男人的侧脸轮廓硬朗锋利,眉眼深邃,神色倒是很平静。
我认真地看向他,“以琛哥,去提审吧”。
觉察到我的目光,顾以琛抬起自带冷感的眸子。
一时间,四目相对。
顾以琛伸出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沫沫,求我。”
我欺身上前,苦啊做到顾以琛的大腿上,俯身下去,将唇印到他微凉的唇上。
顾以琛的身体瞬间紧绷,却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回应。
眼神示意我继续。
我将双手撑在他胸前,脸颊贴近,热气呵在他的耳朵上,柔声乞求:
“以琛哥,求你,去吧。”
“就这?”他轻嗤。
我只好再次低下头。
顾以琛这人有点受虐倾向,就喜欢我咬他。
嘴唇、舌尖、喉结、锁骨,这些部位都能让他产生强烈的反应。
明明看起来高冷禁欲,纽扣从来系到最上面一颗。
其实闷骚的狠。
禁不起半点撩拨。
我埋下头,牙齿触碰他的喉结。
“关上门吧。”我羞赧启齿。
感受着顾以琛起伏的胸膛,不肯继续。
顾以琛深提一口气,大掌一挥,那老旧的手动卷帘门就哗啦啦落下,随即落了锁。
他大掌穿过我膝下。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已经离了地,落在了顾以琛的怀里。
手臂本能地圈住他的铂晶,将脸埋在他胸前。
顾以琛以前明明很温柔的,这次却又凶又狠。
我被扔到床上的时候,胃里的水都要晃出来了,震得泪眼朦胧,惊呼出声。
顾以琛单手解开领带,一边凶狠地吻我的嘴唇,一边将我的双手钳住,举过头顶。
“以琛哥,我疼……”
“受着!”他冷声道。
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强硬地分开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