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位大哥,我是年轻,懂的也不多,”我顿了一下,随即看向玫瑰姐,“但是我们家的业务主要是我大姐在做,我大姐是看事的师傅,我还是学徒阶段。”
“第一件事,是去年冬天到今年初春,邻居家的大儿子,也就二十岁出头吧,跟车去拉铁,回来的路上车祸身亡了。后面某一天我一个人晚上在家,那天晚上我老婆带着孩子们回娘家了。”
我看出他的手有点抖,可能是想到了什么让他害怕的东西。
而且一旦业务拿下,去看事解决事,对于玫瑰姐来说就是小意思了。
我被她怼的哑口无言。
“哟,小师傅很年轻啊,能看事吗?”中年男人大刺刺地往上沙发一派派,腿也伸的老长,随意地扫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没把我看在眼里,以为我看不了什么事。
我坐在旁边,尴尬地呵呵哒。
“当时吧,我已经睡了,睡到一半莫名其妙就行了,我去外面上了个厕所。我这个年纪的男人嘛,半夜起夜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家住的是平房,我老婆爱干净,平常她在家的时候,就给我拿进屋里一个尿桶。”
别管有什么糟心事,小钱钱还是要赚的,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钱过不去。
她虽然是只猫妖,但是却隶属于地府的管辖,对于厉鬼抓魂魄那种事情,可能她手里的权限也是有限制的。
“柜台上有价格表,你自己看。”玫瑰姐满脸的不耐烦,很明显玫瑰姐不屑于搭理眼前这种男人。但是碍于我刚才已经挖好的坑,她又不得不回答对方的问题。
我毕竟是从小穷着长大的苦孩子,不是可以随意情绪化的富家千金。
我跟玫瑰姐一起抬头看向门口,手也同时放开了彼此,准备应对进来的客户。
“那天白天下了雪,晚上也有月亮,我去外面上厕所的时候,只觉得外面挺亮的,什么都看得挺清楚,所以我去外面的时候就没开灯,也没带手机照亮。”
“回来的时候,我想顺便看一下几点了,那个钟就在客厅里挂着,一进客厅抬头就能看见。”
“然后我就在钟旁边的立身镜里,看到在我的脸的右上方有一张苍白的女人的脸,只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