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听说过一个故事,事出东北方向,有一个比较强壮的人,另一个比较弱小,弱小这位虽然实力不足,但突然跳出来大放厥词,就好像一直癞蛤蟆突然蹦你脚上了,呱呱乱叫。”
“虽然不咬人,但观之恶心,闻之心烦,你想一脚把它踢开,扒的还挺紧,索性多为口舌之争,而无拳脚相向。持续时间也不久,大概半个月左右。”
小马哥说到这里,我只是听懂了出现血月不太好,完全听不懂跟他后面讲的这个故事有什么联系。
我正琢磨着呢,只听小马哥说,“老板,您回来了,那我先回旅馆了。老板娘,有事随时叫我。”
我转头,一身黑灰西装的顾以琛站在我面前。
此刻的他斯文俊秀,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矜贵。
再细看去,骨节分明的手白皙修长,看得人赏心悦目。
我忍不住心里感叹,他要是活着该有多好。
顾以琛看着我,语气里语气里说不清是什么情绪,“你把小马哥喊过来干活了?”
我点点头,向他解释,“嗯,有一个在隧道里被冤死鬼上身的男的,来店里求救,你又不在,我只能把小马哥喊过来了,但是,我给小马哥转了点儿辛苦费。”
顾以琛眉头舒展开,“给了多少?”
我拽着他的手,往店里走。
等他坐到沙发上,我把手机的转账页面调出来,放到他眼前。
顾以琛的目光落到我脸上,微微点头,“嗯,知道了。”
我没敢说话,想看看顾以琛下一步说什么,我再接话,毕竟一会儿还要去春韵茶庄,我不想跟他的关系弄僵。
顾以琛缄默片刻,才对我说,“下次有事,要先给我打电话。”
见他眉头舒展开,没事了,我才趁机问出我最关心的问题,“唉,以琛哥,你去地府开会之前,去那个春韵茶庄看过了吗?”
“我去了,看不出什么,只有几个服务员在店里,老板应该那个时候不在。”他叹了口气,“我看了下他们的营业执照,上面注册的法人是个年轻的女人,我不认识。”
“也就是说,你去了一趟,也没看出什么可疑之处?”我无所谓道,“看来,茜茜妈这条线今晚是最后一次跟了,要是再没什么线索,咱们就换个方向。”
“话不能这么说,再坚持一下,兴许就有眉目了呢?我也不想这么费心费力,可万一下一次就有线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