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超市,拿一块鲜姜过来。”
“奥,好。”我答应了顾以琛一声,随即冲母子俩说了声,“等两分钟,我去拿东西,马上回来。”
我飞快地跑到超市,跟黄翠兰说了一声,就拿了一块新鲜的姜,跑回了纸扎店。
顾以琛见我回来,立刻对我说,“去厨房把鲜姜切五六片薄片回来,然后让孩子咬住。”
我迅速按照顾以琛说的做了,并且叮嘱孩子,“小朋友,你要用舌尖舔舔嘴里这块姜,虽然辣,但是总比吃药打针要好的多,对不对?”
孩子点点头,也听话地咬着鲜姜片。
孩子妈问我咬多长时间。
我按照顾以琛说的,向她转述,“十来分钟,如果孩子没吐,你们就可以回家了。”
趁孩子咬着鲜姜的空档,我把地面擦干净了。
母子俩满脸的不好意思。
十来分钟过去了,孩子没吐。
顾以琛对我说,“把厨房里那块鲜姜拿出来吧,卖给她们,收十块钱吧,姜值两块,办法值八块。”
我把顾以琛对我说的话,对坐在沙发上的母子俩说了一遍,还对孩子妈妈说,“孩子应该没事了。你加我微信吧,这次先收十块钱,再有问题,再回来。”
话音刚落,孩子妈妈倏地握住我的手,“小师傅,你真是个好心的,如果这次回去,孩子不再上吐下泻了,那可就太神了,我会让我儿子他们班的同学们都过来您这看病。”
我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儿子他们班有三十来个孩子,我跟家长们宣传一下,以后孩子生病了,都来这边看病。”
“额……好。”我不忍心拒绝,含着泪把那块鲜姜塞进了孩子手里。
孩子妈妈家了我的微信,给我发了十块钱红包,千恩万谢地抱着嘴叼鲜姜的孩子出了纸扎店的门。
看他们母子出了咖啡店,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我失神地坐在椅子上。
“沫沫。”
听到顾以琛喊我,我抬眼望过去。
下午的阳光有些刺眼,照的他肤色更加苍白。
他走到我面前,弯下腰问我,“想什么呢?”
我艰难开口,“我只是羡慕有妈妈疼的孩子。”
“谢谢,”我向他道了谢,接过他给我冲的热牛奶。
“你还有我。”
我瞬间泪流满面,心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刺痛。
顾以琛惊慌失措的将我抱进怀里,“怎么哭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