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西山的医院那边收拢了不少孤寡老残。”
万主任笑了笑,指了指轧钢厂的后勤领导:“咱们街道上和轧钢厂的领导结合了一下,还是准备替老易把房子卖了,来支付他的医疗和生活费。”
“街道主任已经来了,姓万。觉得好像是個特别活跃的积极分子。一来就让我们写决心书,每个人必须得写2000字以上。我觉得她好像特别喜欢开会,讲起话来眉飞色舞,手舞足蹈,慷慨激昂。但是全都是车轱辘废话。看起来就不是个干实事儿,而是一个喊口号的人。哎。这一下我命苦喽。”
聋老太太没再说话,冷冷的看了宋武一眼,转身回后院了。
新来的万主任,过了两天,和派出所还有扎钢厂的人事后勤上的领导,一块儿打开了易中海的房门。
万主任笑了笑,摇摇头说道:“咱们这两间房原则上还是归轧钢厂处理,他们更倾向于针对自己工厂内部员工。再说你们家住房也算不上紧张,你大儿子闫解成不是刚在对面院分的有房吗?其他的孩子还小。所以你还是再等等吧。索性,我也给你明说,这两间房已经分出去了。”
闫卜贵面如死灰,有点不甘心的问道:“分给谁了?”
“把名额分给了轧钢厂的厂医,就是现在住在前面倒座房的惠珍,她带着一个孩子,共同生活到现在,轧钢厂也没分给她房。而且她工作贡献又这么大,献药献方成绩突出,工作很积极。所以就把这次房子的优先购买权给她了。”
“她有房住啊,住在那前面的倒座房呢。万主任,你们可不能这样处理,这不合理。”
听了闫卜贵的话,刚才还面容和煦的万主任一下子变了脸色,冷冷的看着闫卜贵说道:“她现在住的房是自己掏钱租的,又不是轧钢厂分给她的。好了,住房的问题不要再说了,已经确定了不会更改。而且手续都办完了,就等这边房契到位,把最后一点手续走完。”
易中海房间里的东西第二天就被拉空了。
宋武联系了原来修倒座房的师傅,把两间东厢房好好翻新整修了一下。房顶的瓦房,屋里的梁、窗户、门、炕和隔断全部重新整修了一遍。
包括地面墙面全部重新粉刷整理。争取把易中海两口子的晦气一扫而空。
又过了两天,中院东厢房房子修整好。惠珍带着小花儿搬了进去。
聋老太太坐在炕上,围在被子里,仍然止不住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倒不是因为天冷,炕烧得暖呼呼的,怎么可能会冷?
主要是易中海这件事情太突然。还没等到她来得及反应,事情就过去了。
现在的她回顾一下整个南锣鼓巷95号大院。不禁悚然而惊。
原来铁板一块,安排的妥妥当当的院子,怎么突然间就剩她孤家一人了。
特别是那天晚上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的宋武,让她猛然发现,在这个她认为最安全最平和的院儿里,竟然也是那么危险。
后院,刘海中走了,换成了他大儿子刘光齐,两口子两个跟宋武家关系可好啦。
对面许大茂,多猴精一个爱占便宜的人,现在日子竟然过得淡然如水,天天围着孩子老婆转,同样和宋武来往亲密,关系亲热的很。
中院,贾张氏天天日子便过得平平和和,对秦淮茹是言听计从,跟宋武家关系比后院的关系两家还要好。
她家对面易中海两口子一死一伤,家倒了,房子也卖了。现在住进来轧钢厂那个女医生惠珍。那个小花天天都跟宋武家的孩子吃住玩儿在一块儿,快成一家了。
旁边小屋里住的那个死丫头何雨水,就是因为她,傻柱两口子才跟宋武关系这么好呢。
前院,闫卜贵家倒是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