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现在还给我留着钱和票。我怎么就不相信呢?别以为我叫傻柱就真傻。”
张桂芬说:“我们女人直觉最敏感。你去上班,聋老太太来这屋来过两趟。都是来送钱和票的。你不知道回回她看见咱家孩子那眼神,不知道有多疼人。哎,傻柱,你们那院聋老太太到底是干啥的呀?我怎么觉得有点不一样,不一般呢。反正我来这院儿这么多年,就觉得这老太太看不透。其他人,包括易中海我都没觉得如何如何?当然,宋武另说。我现在说的是除了宋武之外的人。”
傻柱皱着眉头也陷入了回忆,许久,他似乎是在自说自话,也似乎是在给张桂芬讲述:“想起来我爹刚走那两年,日子是最不好过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心里烦,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难的很,雨水还小,我们俩相依为命。我记得最苦的时候,还扒过垃圾吃。不然,怎么撑过来的呢?想想也是个稀罕事。总是在最难的时候,不是家里桌子上多了俩窝头,就是床上搁俩包子。
还经常能捡到钱。当时年龄小,总觉得这是好运气,活该让我们兄妹俩撑过去。中间这么多年我也没细想过,但是现在回头想想,这未免巧合也太多了。
还有后来我进轧钢厂,都说是易大爷给安排的,帮着跑的门路。但我总觉得他没那个心思。
再想想后来,你生孩子这一次。聋老太太是一个劲儿给我说这孩子是我的,是我的,让我相信她的判断。
我现在一回想能记得清清楚楚,她说过:“她都抱过两辈儿人了,还能认不清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