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是不行。所以这药和酒的配合还是有问题,其实并没有解决原本就存在的难题。”
周宁明显知道这是人家想把她给支走,但是也确实应该给孙玉英家打个电话,不然小事也会变大事。特别是再瞅瞅宋武跟孙玉英的关系,这事儿还不定有什么麻烦呢。
周宁撇着嘴“切”了一声,她能不知道宋武家原来是干什么的,在这跟她胡扯,明显是想不想跟她说。
孙玉英怎么能不激动,但是她听了宋武的话,还是尽力的忍住自己眼中的泪,使劲的点点头。
宋武点点头挥挥手,“行,你看着办吧。”
惠珍没有任何意外和惊讶,她的注意点儿都在酒上,甭管你从哪儿拿的,啥时候拿的,只要能有这个东西,其他的她不都不太关心。
操作这样重要的事还是得交给惠珍。她处理药丸包括浸泡,明显手法熟练的多,所以宋武也没有去帮忙,只是帮着他递递酒瓶子递递药瓶子,然后再拿个空碗什么的,帮着接接浸泡好的药丸。
惠珍先泡好了一次的量,她把药端给孙玉英,又倒了一杯温开水,然后笑着对她说:“怎么样?敢吃不敢吃?”
只要这药对现在孙玉英起效果,那就是好药,所以他并没有像慧芝那样还一味的往下探究。
今天她这样一波三折的把人的心弄得跟坐过山车一样,大家慢慢也习惯了,已经学会不跟着她的表情变化调动自己的情绪。
反倒是周宁,很惊讶,仔细的看着宋武,眼神中有些探究的意味,但是看来看去也没看出来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
她突然像想到了什么,然后凑到宋武的耳朵边小声的问他:“原来我跟于洁在一块的时候,偶尔听她提到过啊,你原来还有一种效果很好的酒。”
反而都很平静的看着她,就等着她到底有什么说法。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惠珍原来凝重的神情慢慢的放松了下来,眉头也舒展开了,嘴角重新露出了优美好看的弧线。
惠珍拿着宋武给她的酒瓶子,拧开酒盖儿仔细的闻了闻,不禁脸上就是一喜,然后又把酒倒在酒瓶盖里,自己喝了一口。马上脸上的表情就是一阵控制不住的欣喜。
同样她说出来的消息也让宋武周宁特别是孙玉英,明显的轻松地长出了一口气,都露出来了欣喜的表情。
就在这个时候,惠珍不动声色的走过去,把药瓶和酒瓶拿到手里,她笑着对宋武说:“宋武这药和酒,我还要接着用,多给她浸泡一点儿,留着备用,她还要继续再吃两天。”
宋武急了,这不行那不行,眼看就没办法,你瞅瞅孙玉英的情绪,眼看就控制不住。
果然,惠珍皱了眉头以后轻轻说道:“可是这酒确实不能让孙玉英直接喝,劲儿太大。”
宋武武对惠珍说:“我看你刚才好像有话想说,你说吧。”
周宁也没法说什么,眼巴巴的看着惠珍把药和酒都收了起来,放到她的小药箱里。不过她还是眼珠转了转,打定主意等到找合适的机会,要从宋武身上找到突破口,一定要把这事情问清楚。
主要是宋武的表情太平静,神情太理所应当,就好像他天天就是个酒鬼,兜里装个酒瓶子,是正常装备一样。
宋武不在意的说:“祖传的,自己配的。就跟那街上胸口碎大石,还有吞宝剑,卖大力丸一个意思,原来我们家是在天桥耍把式的。”
对胎儿以及孙玉英的身体状态,通过号脉进行及时的观测和掌控。
宋武想了想点点头,“但是那毕竟是酒,她怀着孩子能用吗?”
其实他这样理解还真没错,惠珍现在干的就是这样的事儿,她是通过号脉实时的掌握着孙玉英以及